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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人就站在門口處,段卓佑高大的身子包裹著周依寒,也阻擋了包間裡一眾人的探究。
可還是有人發覺貓膩,見他們兩個人姿勢親密,開始起鬨。
「哦哦哦!」
「段爺在幹什麼呢!」
「這麼迫不及待啊!」
很快,周依寒就被段卓佑的氣息包裹。
是不同於以往她熟悉的味道,夾雜了菸草味、酒味。
野蠻又強勢。
周依寒完全沒有心情接吻,倒是想起了剛才在電梯裡碰到田梨時她所說的話。
當然,周依寒一點也不相信田梨的話,覺得很荒謬。
她所認識的段卓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周依寒退無可退,下意識去推開段卓佑。沒想到,倒真的一下子就讓她推開了。
「你喝酒了?」周依寒用手背捂著自己的嘴巴。
段卓佑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眼神有些醉意:「喝了。頭昏得很。」
他直接拉起她的手,往牌桌那邊走過去。
「幫我打牌。」他說。
根本不容周依寒拒絕。
可是周依寒完全不會打牌。
她這個人沒什麼遊戲細胞,玩牌這種東西最多是撲克牌會一點點,但技術臭到家。眼下牌桌上的是麻將,她更是摸都沒有摸過。
據說各地的麻將打法還不同,周依寒簡直是一頭霧水。面對眼前的那些牌,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段卓佑強勢地抱著她,兩個人坐在一個位置上。他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吞吐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叫她摸牌。
這一桌都是男人,好像根本見怪不怪,也不催促。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周依寒認識,好像是叫王邢。王邢只是淡淡地看著周依寒,也沒有多說什麼。
另外一邊的男人旁邊坐著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女人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香水味。也不知道怎麼,周依寒覺得自己倒有些頭暈了。煙味、酒味、香水味,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味道夾在在一起,讓她很適應。
「摸牌。」段卓佑低沉的聲線再次在周依寒耳邊響起。
周依寒小聲地問他:「我應該摸哪裡的牌?」
「笨蛋。」段卓佑拉著周依寒的手,帶她一起摸牌。
坐在旁邊的那個男人笑嘻嘻地說:「段爺,也不介紹介紹嗎?」
周依寒下意識看了眼說話的男人,對方一臉的似笑非笑,像是在看好戲似的。
段卓佑沒有理會那個男人,而是輕輕咬了一下週依寒的耳垂,淡淡道:「專心點。」
周依寒的手背被段卓佑的大掌包裹,他帶著她摸了一張牌,又對她說:「隨便打一張。」
「我該打哪一張?」
「隨便你。」
周依寒呼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選了一張牌。企料剛把牌打出去,旁邊那個男人就樂呵呵地說:「哎呀,就等著這張牌呢!不好意思啦,清一色!」
「哎呦,段爺今晚終於輸了一把,難得啊!」有人道。
又有人說:「看來是有人來殺殺段爺的銳氣了。」
自動麻將機自動把拍洗好送上來。
期間周依寒大腦一片空白,面對這個陌生的環境,她很不自在。
在段卓佑的「指點」下,周依寒伸手摸牌,再打牌。她完全是胡來的,輸了一把,緊接著又輸一把。而且這兩把她都輸了大的,籌碼給了對方不少。
在這個場合,周依寒侷促又不舒服,轉頭一臉祈求地對段卓佑說:「可以不打了嗎?輸了好多。」
段卓佑一臉玩世不恭的笑意:「怕什麼?輸不起嗎?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他輕哄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