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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卓佑低頭吻了吻周依寒的額,「怎麼不在書房繼續纏著我了?」
周依寒閉著眼睛,悶悶地說:「你喜歡我纏著你嗎?」
「喜歡。」
周依寒又問:「不會覺得我很煩嗎?」
「不會。」
段卓佑不是一個會說情話的男人,卻就是那麼簡簡單單的回答,讓周依寒更加確定自己的心。
就在幾個小時前,周依寒說了一句想他。
幾個小時後,他不期然地出現在她的面前。不是刻意的浪漫,只是他知道她想見他。
行動比千言萬語更會讓人安心。
段卓佑先是老老實實抱了周依寒一會兒,最終還是主動低下頭來,先是親了親她的額,啄了啄她的鼻尖,再輾轉來到她的唇上。
可他總是會特別剋制,在事態發展到無法掌控之前,一定會果斷地停止。
也就是上個星期的事情,周依寒心血來潮問段卓佑到底在剋制些什麼。
那會兒兩個人難得在外面的公園裡面散步,就像絕大多數的情侶那樣,靜靜地消磨著時光。
段卓佑和周依寒一起坐在長椅上,他一隻手牽著周依寒和她十指緊扣,一隻胳膊掛在椅背上,姿態慵懶又看起來沉穩,眼底情緒不明。
那天天氣暖和,公園裡有不少的孩童在嬉戲打鬧,段卓佑的視線落在一個還剛剛在學步的孩子身上,淡淡道:「小時候奶孃總是教導我,每失一物,必有所得;每得一物,必有所失。我當時年紀還太小,並不懂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就用最白話的語言跟我解釋,每當我得到一樣東西的同時,我也一定會失去另外一樣東西。周依寒,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同時,我也很害怕會失去你。你懂麼?」
周依寒一臉似懂非懂,呆呆地點點頭。她其實從未想過自己在段卓佑心裡有什麼分量,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做過最壞的打算。彼此身份懸殊,在一起時候的快樂並不代表永遠都會如此。她比任何人都清醒。
段卓佑見她這麼傻乎乎的樣子,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裡,又問了一句:「聽懂了嗎?」
周依寒就埋在他的懷裡,悶悶地說:「阿佑,活在當下。」
能說出這些話的周依寒,其實一點也不傻。
這些年周依寒獨自一個人在娛樂圈闖蕩,她長了一張看似無害的面龐,其實自己心裡也有點東西。能獨善其身,也是因為很清醒。
可人有時候太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愚鈍有愚鈍的好處。
晚上十一點鐘,沒有吃晚飯的周依寒鬧著說自己肚子餓了。
她突然心血來潮,問段卓佑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小縣城的夜市轉轉。
已經到了夏天,放假的放假,夜宵的夜宵,夜晚也顯得熱鬧很多。
周依寒自幼在這裡長大,卻一直想要逃離。小縣城給她的記憶並沒有太多美好的東西,有家不能歸,學校有人欺負她。後來考到了外地的大學,才真的感覺自己是重生了。
但再回來,不免還是會很感慨。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口音,還有各種熟悉的人事物。這裡畢竟有太多的回憶。
夜市一條街這會兒也不像七八點時候那樣熱鬧,擺攤賣貨的人都開始陸陸續續收攤,不過大排檔的生意依舊很好。
周依寒和段卓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已經能夠摸出來他吃東西的喜好。他的口味偏清淡,不能吃辣的東西。但說挑食也並沒有,就是不能夠吃海鮮,因為會過敏。
吃完大排檔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路上行人更少。天氣暖和,倒也不會像冬天那樣顯得寂寥。
周依寒吃得撐,拉著段卓佑慢慢溜達回去酒店。
只不過,晚上週依寒心血來潮,喝了一點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