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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心，」蘇亦澤吐著煙圈，「就算扒也是扒那個棠家大小姐棠宛，與我們半點關係都沒有，牽扯不上的，何況……」

「酥糖的偶像本身就是霍森，呵，不光是她的偶像……」蘇亦澤抬手撣了撣菸灰，「還是她男朋友。」

「一旦被網友知道，蘇予莫就是霍森，怕是她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了。」

季馨妍撫摸他的頭髮：「不愧是我的兒子，比媽厲害多了。」

蘇亦澤撇嘴一笑：「把這女人推到風口浪尖上，我就不信蘇予莫那麼在意她，還能不站出來幫她說話。到時候……他自己就會忍不住向全世界宣佈——他，就是霍、森。」

「而我們，從始至終什麼也不用做，只需睜大雙眼安靜地看著他們，雙雙倒臺。」

季馨妍聽他說著，唇角不禁勾起，但心中卻升出了某種顧慮。

「媽，」蘇亦澤見她表情有些不對，轉頭邊抽菸邊問，「這麼大的王牌，您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要不是那天我在書房門口聽到你們講話，我大概永遠也猜不到，蘇予莫竟然就是霍森。」

「您要是早點曝光他，我們哪還用再和他搶什麼，蘇家的所有財產，自然都落到我們手裡了。」

見季馨妍未應聲，蘇亦澤皺眉又問：「怎麼，這件事我那個假爸爸……蘇翰景，他知道嗎？」

季馨妍手心泛涼，連忙抬起手指比在嘴邊，示意他小點聲。片刻後，她心虛地點頭：「他，知道。」

「當年那件事，就是被蘇翰景壓下去的。霍森，遭全網遮蔽……也是他的主意。」

蘇亦澤登時站起身：「什麼？怎麼會這樣？！」

「兒子，」季馨妍抓住他小臂，起身安慰，「你不用太過擔心，他只是害怕連累到蘇家。就算當年警方沒有找到直接證據，證明霍森宣揚過那件事，也並不會改變世人對他的看法。」

「他仍舊是那個遭人痛恨的人，永遠也翻不了身的。」

蘇亦澤滿臉震驚，不可置信地看著季馨妍，聲音發顫：「那……他到底宣沒宣揚過？」

沉默好半晌，季馨妍搖搖頭。

蘇亦澤倒吸口冷氣：「該不會宣揚的那個人……是您？」

見她猶豫地點頭，蘇亦澤內心一沉，眼睛簡直快要瞪出來，剛想說什麼，卻被季馨妍按住肩膀坐回到沙發上：「兒子。」

「既然你今天出手反擊，媽就有必要告訴你一些事。不過你要知道，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而且……」

「上次媽也告訴你了，你並不是蘇翰景的親生兒子。要想在蘇家穩住地位，就勢必動用些手段。」

蘇亦澤聽著她的話，心底的恐慌越來越重，手指顫抖地掐滅香菸：「我不是蘇翰景的兒子，這件事蘇予莫也知道……也就是說，他手上有我們的把柄……」

季馨妍拉住他的手：「這你放心，就算他有也不敢說，他母親還被關在北城郊區的瘋人病院呢。我特意叫人看著，那女人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

「一旦蘇予莫做出針對我們的事，我絕不會叫那邊手下留情的。到時候那女人有個三長兩短，也和我們搭不上半分關係。」

蘇亦澤緩了緩，鬆了口氣：「那就好……不過，他媽在瘋人病院這件事，蘇翰景知道嗎？」

季馨妍嗤笑：「當初那女人非要站出來為他兒子霍森說話，蘇翰景擔心霍森的身份曝光，影響到蘇家，就把她送過去療養，不準任何人接觸，包括蘇予莫。呵……」

「說到底，我也只是 『雪中送炭』而已，請幾個人專門照顧她，不至於讓她在那裡面那麼寂寞。」

蘇亦澤思考著季馨妍剛才和他透露的事，暫時將懸起的心放下：「能威脅到他就好，可他畢竟握有把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