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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樾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側頭去看自己這位平時話不多的嚴父。
王爸對王安樾笑了一笑,繼續說:「無論你找個什麼樣的老婆,你媽和你老婆都不可能『情同母女』的。」
王媽和王安靜都是明事理的人,雖然一時難免對謝長思極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兒媳婦、弟媳婦的事心生了牴觸,可在王爸和曾友輝一連兩日的輪番轟炸下,倒也漸漸鬆了口,表示願意見上一見。
王安樾將自己先前洩出去的氣一點一點補回來,等滿血復活了,才給謝長思打電話。他只挑揀了重點跟她說:「我跟家裡說了我們的事。他們都很贊同。」
電話那頭的謝長思對此半信半疑。她問:「他們知道我是誰?」
他換了一種歡快的口氣,笑嘻嘻說都知道,又說:「連我爸都記得你。」
她沉吟了片刻,想起來了什麼,半笑著說:「一定是因為家長會。」
他於是推斷:「那你肯定也記得我爸了。」
她說記得,又說:「我以前就認識他呀。」
他問:「什麼時候?」
她說:「很小的時候了,也許是小學?或者初中?我感覺有一段時間,我在放學的路上經常碰見他,他總是穿著制服,看上去十分高大威猛。但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是你爸爸,直到他來開家長會。」
他哈哈笑起來,然後說:「他在我前面誇你學習刻苦,是個積極向上的好孩子。」
她驚喜地問:「真的嗎?」
他格外有底氣地回答:「真的。你放心吧,等見了面,他們會和我一樣喜歡你的。」
雖然王安樾讓謝長思放心,但其實他自己根本做不到完全放心。
胡小龍見王安樾近日動不動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問他到底有什麼煩惱,方不方便說出來跟大家分享分享,說不定一分享就把煩惱給解決了,畢竟很多煩惱都是源於閒得無聊時自己給自己製造出來的。假如分享完後仍沒有解決煩惱,也不要緊,至少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怎麼都要聊上個把小時,如此一來,悶熱的下午就晃過去一小半了。至於這個煩惱的內容會不會被洩密,也是無需擔心的問題,男人嘛,聚在一起講點小話,一般是不可能有不識趣的人拿出去當喇叭吹的,如果吹了,那就不是真男人。但話說回來,如果是關於某某方面不舉的私密,那就還是讓它爛在肚子裡最為妥當,畢竟「不舉」比「戴綠帽」要更丟臉些。
王安樾聽完胡小龍這一段繞腦子的話後,愣了一愣。他忽然感覺即便是朝夕相處、自以為相熟的人,也會在不經意間暴露出讓他刮目相看的一面。未免胡小龍誤以為自己「不舉」,王安樾選擇說出煩惱。
「擔心我媽和我老婆會處不好。」
胡小龍立即安慰他:「不用擔心。」
王安樾看了胡小龍一眼。
胡小龍被他這一看,端坐了姿勢,然後一本正經地說:「一般都處不好。」
王安樾笑罵道:「你有老婆嗎?就這麼亂下結論。」
胡小龍反問:「你不也沒有嗎?」
王安樾說:「我馬上就有了。」
一旁坐著歇息喝茶的老牛問王安樾:「準備和謝記者結婚了?」
王安樾答:「等房子裝修好,我就求婚。」
老牛算了算日子,說:「那要到明年了吧。」
胡小龍繼續提建議:「你跟你老婆結婚,又不是你媽跟你老婆結婚,她們婆媳要是能保持面上的和氣,那就多走動走動,保持不了,那就少走動。」
老牛笑問胡小龍:「聽起來,你這要是結了婚,爸媽都不打算要了吧?」
胡小龍說:「兒女長大了,就是家裡的客人。父母去兒女家,也是客人。彼此都是客人,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