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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覃小津突然皮了一下。
白荷於是認真猜了起來:「覃先生覺得我不具備還債的能力,所以希望我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還債,比如肉償。覃先生又是個心急的人,所以希望分期肉償能儘快開始,最好是今晚就開始。」
覃小津幾乎是立即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像之前白荷斜睨他那樣斜睨了白荷一眼:「呵呵,白小姐有肉嗎?」
這個女人瘦得跟竹竿一樣!
「那要看是什麼地方。」白荷想了想說道,「大部分地方是沒肉,但是區域性總歸是有的。」
「區域性是哪裡,總歸有是有多少?」覃小津提問的時候就像數學老師上課問1+1等於幾那麼科學嚴謹。
白荷覺得和覃小津比起來,她的臉皮薄多了。
她真誠地打了個哈欠,說道:「覃先生,太晚了,我真的好睏,這些嚴肅的問題我們明天再探討好不好?」
白荷逐客之意已十分明顯。
覃小津臉上的不滿更甚。
他說道:「真的很困嗎?怎麼可以那麼困呢?弓翊說我不見了,向清和常蘇都睡不著,而你卻依然可以睡得那麼香,弓翊的音樂會上我並非可有可無,在你的世界裡我才是可有可無。」
覃小津的神色突然現出哀慼來,他嘆了口氣,拉門走了出去。
看著開啟又重新關上的房門,白荷怔怔失神。
覃小津已經離開了。
她聽見腳步聲遠去消失的聲音,聽見覃小津的房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那些聲音在短暫的時間之後都歸於沉寂,整個覃家老房子都陷入一片可怖的靜寂裡。
白荷的心情也有些悵惘。
她咀嚼著覃小津適才的話,想著之前在藍花楹樹下那一吻,想著與覃小津相識以來發生的點點滴滴,她的心頭有許多悸動,引起了心口的一片疼痛之感。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心痛的感覺嗎?
可是她必須把這種心痛抹平,把這萌芽的愛意抹去。
白荷,你和覃小津是兩個世界的人,你配不上他,所以只有先築牢自己內心的防線,將來才不會潰不成堤。
此時此刻,白荷突然理解了向清。
只有愛到深處,才會低入塵埃。
她已經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餘下的人生,她再也輸不起了。
她已經三十而立,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可以把大好的韶光揮霍於男歡女愛,愛情對她來說已經是太奢侈太奢侈的東西了。
眼下,她肩頭是沉甸甸的責任,她必須為她的浪和浪花扮演好母親的角色,扮演好一座可以躲避風雨的港灣。
覃小津,不是我的世界裡你可有可無,而是我怎麼敢向你開啟我的世界?
……
……
覃家別墅,客廳。
桑教授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沙發上的覃山海。
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的覃山海沒事就傻笑。
這樣的兒子真讓桑教授擔心。
她問身邊的覃湖:「夢瑤回江南去了,是不是把山海的魂也帶走了?」
覃湖看了覃山海一眼,安撫老母親:「沒事,媽,可能夢瑤在江南的家裡,也是這個情形呢。」
桑教授不解:「什麼意思?」
覃湖說道:「說不定夢瑤的老母親也在問一句,夢瑤人雖然回了江南,但魂是不是留在了雲城覃家。」
桑教授聞言前後左右環顧了一圈,起了點雞皮疙瘩。
「你的意思是說,夢瑤把她自己的魂留在了這裡,把山海的魂帶去了江南?」
覃湖抿了抿唇,「媽你要這麼理解,也行吧。」
桑教授打量著覃山海,問覃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