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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
顧成峰冷笑了一聲, 旁邊的保鏢不用他提醒就自覺地上前將範建國給按回了地上, 順便用繩子將他的手綁在了背後,腳踩著他的背, 讓他完全沒法動彈。
「唔唔……」
背後傳來的疼痛讓範建國忍不住想要叫出聲, 但是因為毛巾堵在嘴裡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虐待我女兒的時候怎麼就沒預料到會有今天的局面?」
顧成峰見範建國狼狽的樣子一點都不同情, 而是冷笑著從手中煙盒裡抽出了一根煙,叼在嘴裡然後按下了打火機。
他平時不抽菸,不過點菸還是會的,於是象徵性地抽一口將其點燃,然後拿點燃的菸頭對準地上的範建國,毫不留情地在他的手背上按了下去。
「唔!」
顧成峰的動作並不重,甚至煙都沒被掐滅,但是當菸頭觸碰到他面板的時候,範建國還是感覺到了一陣明顯灼燒的疼痛,疼得他一下就繃緊了身子,額上沁出一絲絲冷汗。
「就這一下就受不了了?我女兒手上、腿上、甚至後背可全都被你用菸頭燙過!」
顧成峰見範建國這麼大反應不僅沒有覺得高興反而更加憤怒了,腦海里想像著諾諾無助地被範建國按著用菸頭燙手的畫面,一股火氣猛地從心裡升到頭頂,拉起他的袖子就在他的手臂上用菸頭一排排地點了下去!
「嗚……唔嗚!」
範建國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痛苦,他是打架的一把好手,從前賭博的時候和人起了爭執也從來不吃虧,唯一一次被黃毛打還把對方一把推到橋下面摔死了,這幾年在雲水鎮過得更是安逸,如今被顧成峰這一頓操作,竟是疼得忍不住哭了起來。
「真沒用,才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顧成峰見範建國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嫌棄地坐回了椅子上,將用過的菸頭扔到一邊,對著保鏢揮了揮手,「算了,你們上吧,每人點一根煙,直接給他來個大的。」
「是,顧總!」
顧成峰一聲令下,屋裡的十五個保鏢立刻大聲應道,迅速地從口袋裡拿出煙盒和打火機,動作整齊劃一,就像是提前訓練過無數次一樣,「嘩啦」一下把煙同時點燃。
黑暗的屋子裡亮起十五道火光,黃橙橙的,看起來很是漂亮,但在範建國的眼裡這些光卻如同地獄的鬼火即將把自己吞噬!
「嗤嗤!」
顧成峰坐在位置上一揮手,帶頭的保鏢便掀開範建國後背的衣服,其他人分開兩排上前,將十五個菸頭一起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背上。
「……」
範建國疼得眼皮子直翻,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聽到自己後背傳來「嗤嗤」的面板灼燒聲,雙拳緊握,指甲都嵌進了肉裡,額上更是冷汗淋漓,汗水從額上滴落而下,在地上都形成了一小灘水漬。
「被菸頭燙的感覺怎麼樣?」
見範建國疼得要暈厥過去,顧成峰便好心地走去廚房裡拿水瓢打了一瓢水,加了點鹽攪拌攪拌,回來直接灑在了他的後背上,見他一陣痙攣後,便蹲下身把他嘴裡的毛巾拿走,低頭笑著問道。
「顧,顧總,你要是直接報警,我,我還能因為虐童被判刑,但,但你這樣報復虐待我,也是犯法的……!」範建國嘴裡的毛巾被拿走,頓時一陣喘息,緩過氣來後便努力抬頭看向面前的顧成峰道。
他原本以為對方頂多打自己一頓,或者報警送他去坐牢,卻沒想到他的心這麼狠,竟是直接抓了他們夫妻倆折磨了起來,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還不如直接給一刀來得痛快!
「呵呵,我看你是疼糊塗了,明明是你自己醉酒和你老婆打起來,她用菸頭燙傷的你,怎麼會是我動的手呢?」顧成峰一點也沒被範建國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