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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火鍋桌上，成少為道：&ldo;媚姐，看你表情認識？&rdo;
蔡媚媚掩飾道：&ldo;我女婿的主治醫師，別看年紀輕輕，專業水平很高，性格也很好。&rdo;
成少為嗯一聲，將手機還給姜珠淵：&ldo;眼光不錯。&rdo;
蔡媚媚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比較隨意：&ldo;小姜，像小貝醫生這樣優秀的人，肯定很多人喜歡。你要看緊一點了，襄王無意，經不住神女有心啊。&rdo;
姜珠淵並不喜歡和其他人分享感情話題。但蔡媚媚一再提起，也不得回應同事對於私人事務的熱情：&ldo;怎麼看緊一點呢？把他鎖在我的手機裡嗎？即使那樣，仍然也會有人不識趣地翻來翻去呀。&rdo;
第39章 第二道熱菜 山水豆腐05
這語氣已經帶著一點薄怒，任誰都聽得出來。大豐、小儉一向覺得她表面端莊大方，實則矯揉造作，如今撕破親切的面具，樂得看笑話，悠悠地剔牙；蔡媚媚有些訕訕，腹稿全亂，不知從何說起，或者閉嘴更好；而被不點名諷刺的成少為看上去心情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吃完飯，他又叫姜珠淵單獨留下來：&ldo;我有件事情想問你。&rdo;
&ldo;組長，如果是私事尋求意見，我不會回答。&rdo;
&ldo;不是私事，是心理測試。怎麼，只准你給媚姐出題，不准我給你出題嗎？&rdo;
姜珠淵先是不知他從何說起，旋即想起來，不由得失笑：&ldo;老饕門是家庭作坊式的企業嗎？也不是啊。為什麼我說的每句話都能病毒式地傳播出去？還是說我認知有偏差，萬食如意是挖隱私賣情懷的專案，不該指望參與者有隱私可言？&rdo;
被當面挖苦，成少為並未惱羞成怒；他先是低頭莞爾，手指流暢地轉著桌上的一支筆，又抬起眼笑微微地望著她。
&ldo;還是真實的，有脾氣的你比較可愛。追求完美並沒有錯，但沒必要硬撐。&rdo;他說，&ldo;不得不承認，工作上的事情你完成得很好；媚姐請你幫忙，你也盡善盡美。你絕不會向大豐、小儉求助，也不喜歡媚姐問你的私事，彬彬有禮地和所有人保持距離，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想過和他們發展同事以外的友誼。&rdo;
&ldo;你想做一個值得信賴的專業人士，一個值得信賴的同事‐‐哦，我想你做人女友也一定非常稱職‐‐但你卻不想，也不願意去做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rdo;成少為停住筆，在桌上點了一點，又凝視著她的眼睛，&ldo;我很好奇，為什麼？&rdo;
姜珠淵並未接話，面上有一晃而過的慌張和惱怒。
她一向以端莊大方的姿態示人，尤其一對杏眼，盈滿了活力與善意。但此時那對大大的瞳仁卻在急劇縮小，展現出特別明顯的憤怒與厭惡來。
一剎那，成少為覺得她可能要破口大罵，甩門而去‐‐那樣也好，至少可以證明她並不是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人。
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活力與善意又慢慢地，一點點地回到她的眼睛裡。
&ldo;說吧。&rdo;
&ldo;什麼？&rdo;
&ldo;心理測試。&rdo;
&ldo;哦，對。&rdo;成少為斟酌著詞句，&ldo;如果有一個孩子死於非命，法律卻無法制裁間接造成他死亡的兇手。他的親人向你求助，你會怎麼做？&rdo;
她的瞳孔再一次急劇縮小，面上的表情也是全新的，成少為從未見過的狂怒。
她放在桌上的左手，緊緊地攥了起來，手背上一根藍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