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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業成聽著,瞪大了眼睛,忽然衝上來又被和尚拉住,他額角的青筋暴起,情緒激烈:「你要對我兒子孫子做什麼!」
「現在不是我要做什麼。」和儀慢條斯理地在椅子上坐下,從容笑著:「是老天爺要做什麼呀蔣大師。實不相瞞,就你宅子裡,用來逃避天罰的那個陣法,陣眼被破啦!東西——」
她一拍手,就有一個年輕人拿著個盒子進來,開啟一開,裡頭赫然是一塊頭蓋骨和一塊形狀奇特的骨頭,覆著濃濃的黑氣上面還沾著血紅色的泥土,應該是剛從土裡挖出來的,而且不同於尋常白骨森森,這兩塊骨頭竟然是漆黑的!是純被陰氣和孽障浸染出來的!
和儀嫌棄地皺皺眉,「咦」了一聲,吐槽道:「蔣先生你這是什麼審美啊!這玩意往自己花園裡埋,你是真不怕噁心啊!」
蔣業成整個好像遭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一樣,渾身顫抖又咬牙切齒地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嘴裡不停地說著:「你們竟然、你們竟然……」
不過肖越齊卻注意到了他在看到那兩塊骨頭時第一反應除了震驚還有一瞬間的慶幸。
他眯了眯眼,和儀那邊已經動手了,但見她劈手一掌拍向骨頭,卻沒落到實處把骨頭拍碎,而是濃鬱的靈光沖向了那兩塊骨頭。
江清看著那骨頭上的陰氣漸漸散去,忍不住嘖嘖道:「你說你玩陰氣玩到這個主面前不是找虐呢嗎?」
和儀擰著眉盯著那兩塊骨頭,見靈氣散去之後,還有絲縷陰氣遊走在骨殖上,就對著和尚招了招手:「為善師兄,你過來放點血。」
和尚早做好了自己放血的準備,當下從一直沒離身的揹包裡抽出一把軍刀來,調出刀刃,拿隨身攜帶的酒精棉擦了一遍,才上前對著骨頭劃開了掌心。
「還挺講究。」和儀笑了,也沒讓他放多少,血淅淅瀝瀝地淌了能有十幾秒,和儀就快速從包裡掏出止血藥粉糊了他一手,然後把青瓷小瓶子塞給了和尚:「我們家星及配的,藥效不錯,拿著吧。」
和尚憨厚一笑謝過了,蔣業成掙扎著要撲上來,卻被人押住了:「你們要做什麼?要做什麼!啊啊啊!」
鮮紅的血液在兩塊骨頭上蜿蜒流淌,頭蓋骨最先恢復了淨白的顏色,另一塊形狀不明的骨頭則硬多了,血液也凝滯不同。
和儀冷哼一聲,信手掐訣幫了一把,強勁的靈氣源源不斷地注入進去,直到那塊骨頭恢復了純白的模樣。
「入星骨!」江離和兩個道教弟子同時喊出聲來,蔣業成卻顧不得自己的兩塊大寶貝了,眼睛盯著合一,見她臉不白心不跳的樣子,大為吃驚。
他忽然問道:「你不是人是不是?你一定不是人!你為什麼能毀了我的寶器!」
「這可不是你的寶器。」和儀嘆息一聲,撕下外衫袖口的一塊白紗矇住了那兩塊骨頭,叮囑:「埋到後院的池塘旁邊吧,不知是哪一位絕頂天才這樣倒黴遭了毒手。」
聽到這句話,蔣業成神情有些不自然,卻又迅速恢復如常。
滿屋子人只有肖越齊注意到了,他眸光一冷,盯著蔣業成彷彿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來。
忽然,有人驚呼:「啊!他……」
眾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出聲那個瞪大了眼睛指著蔣業成,和儀順著看過去,好傢夥,這位蔣先生可沒有了剛才那金光滿身的高人模樣,反而一身的血氣孽障,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作嘔。
和儀倒退兩步,嫌棄地道:「還說我不是人?我看你最不是人!說!你都犯了什麼事?」
蔣業成似乎知道逃無可逃了,頹廢地坐在那裡,好半晌,把自己這些年做的各種髒事都吐了出來。
唯有一點,江離逼問他那兩塊骨頭是哪裡來的時候,他卻閉口不言。
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