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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屍走肉?」和儀隨口道:「死而復生有為天理,何況其中又傷及無辜,只怕醒來的那個是真成了怪物了。」
「不止啊,我毛家一位祖師遊歷時曾遇一村的僵,探尋究竟之後發現是當時的一位玄門天才以類似方法復活妻子,結果妻子成了行屍走肉,並咬了村民,村民之間互相傳播,如果不是那個村子實在偏僻,只怕真要生出亂世。最令人生氣的是那位玄門人士只一心鑽研於如何讓妻子復活正常,視村民姓名於兒戲。祖師斬僵後與他大戰一場,身負重傷,留下此筆,告誡後人不可有歪心邪念。」
毛凝眉眉目冷冷:「可笑嗎?」
不可笑。可恨嗎?可恨。
和儀手中的杯子被她放到桌子上,冷聲道:「這種人,十八層地獄也不足惜!」
「哪裡有十八層地獄的份啊?」毛凝眉嘆了口氣:「後來祖師養好了傷再次去探尋究竟,那邊卻已經成了空巢,那位奇人帶著他那『妻子』走了,不知去了何方,總歸小命還在。」
「禍害遺千年啊。」莊別致擺擺手:「不提這個了,唉你們看沒看到最近那個頭髮失蹤的新聞?」
「看到了。」和儀點點頭,毛凝眉忽然一笑,眼波流轉間氣度灑脫不凡:「你們說,是不是那頭髮長腿溜走了,去找兇手報仇了呢?」
和儀微微一怔,然後好笑地搖了搖頭,看看毛凝眉,又看看毛望舒,感慨道:「你們可真不愧是姐妹兩個,所思所想如出一轍呀。」
毛凝眉抬手揉了揉毛望舒的頭髮,輕輕笑著。
「南天師府那邊又再問我你有沒有珠子的訊息。」一直沉默著的肖越齊忽然開口:「那邊很急,或許那串珠子不止咱們圈裡流傳的用處那麼簡單。」
「我一直以為那珠子是個小廢物,直到再港城見識過那流轉生機的手段。」和儀感慨道:「如果落到有心之人手裡,真是一樁事啊。可南天師府弟子尚且不能尋到蹤跡,我又有什麼法子你?」
「那邊不信啊。」肖越齊算是桌上除了毛望舒、盧津江以往最認真吃飯的那個了,從鍋裡夾了個一筷子涮肚在蘸碟裡,叮囑和儀:「他們要真找到你頭上了,輕點噴,好歹也是道教兩座大山之一。安老也對那邊禮遇有加。」
和儀擺擺手:「這我還不知道嗎?我還沒有和南天師府結仇的打算,他們要真找到我的頭上,我也有法子應對他們。」
「別是亂棍打死就好。」毛凝眉笑吟吟打趣了一句,又道:「反正我是不怕你吃虧了,普天下的人吶,不在你這受欺負居不錯了,別想有人欺負你。」
「人家哪有那麼兇嘛」和儀矯揉做作地給她飛了個媚眼兒,毛凝眉無奈搖頭。
桌上推杯換盞的好不熱鬧,散去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了。
大家在花廳裡喝了山楂消食茶,毛凝眉拎著滿手的點心水果,甚覺好笑:「我以後啊,就帶著望舒過來,這樣總虧不了。」
「說得像誰虧了似的。」除了她以外,其餘幾人也都是滿手的東西,盧津江笑道:「咱們雖沒個嘴甜的妹妹,好在吾友還算一碗水端平。」
「行了晏晏,我們走了,你早點休息。」肖越齊揮了揮手,即使一手拎著水果,也是長身玉立,風姿不改。
和儀笑著點頭,送走了友人。
第二天一早的佛教史被告知調課了,大家來到馬哲教室,昨天的盛況再次上演,和儀努力睜大了眼睛接受新思想,卻感覺身邊總有人看著她。
總算課間休息,她回頭一看,溫柔正在打電話,口中不停地和那邊的人說些什麼:「對,不是個簡單人物,不能招惹……會害了咱們家的……囡囡你不要著急好不好?你確定這不是你臆想出來的話,姐姐一定會幫你的,囡囡你聽話,姐姐再想辦法好不好?……乖,認真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