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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一答應,導員逃也似的走了。
在做諸位多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陸離玉更是被好多人圍成一團討教,和儀身邊也有兩個巫道或湘西那邊路子的小輩,毛凝眉在一旁有搭沒一搭地聽著,偶爾發表一下意見。
陸慢和齊修遠對視兩眼,鼓足了勇氣,問前桌還算比較平易近人的相為玉:「大、大師,我們有個問題想要討教一下。」
相為玉笑著:「都是同學,叫我為玉就好,有什麼事嗎?」
陸慢悄悄抬起手指指了指和儀:「為什麼你們要叫她和師啊,她和你厲害嗎?」
「和師是尊稱,當然是很厲害的。」相為玉笑了一下,陸離玉忽然加入了話題:「蜀中和氏傳人,十六歲大戰旱魃,十八歲強行度化惡龍魂,別人家的孩子。」
相為玉笑著附和:「很長一段時間裡,圈裡的長輩都是用她來教育孩子的。在場者也不乏是為了她才報考這個學校的。」
「哇——」倆人齊齊張大了嘴,然後陸慢又問:「為什麼你們都不住校啊?」
「這問題簡單——」毛凝眉不知道什麼時候回過頭來:「因為在場的大多都各有信仰,不符合馬克思哲學,一點都不現代主義。我們吃飯的傢伙事如果待到寢室樓裡,那麼學校是要被舉報的!而且想來同學們也不想有一個或好幾個每天練劍打坐、誦讀經書、每天香花供奉祖師爺的舍友。他們會瘋的!」
她聳了聳肩,陸離玉正色點點頭:「此言有理。」相為玉笑道:「且在場除我之外,道門的兄弟們也有正一、全真之分,還有修習茅山法的、出馬仙與各地術法,大家生活習慣不同,住在宿舍裡會有很多麻煩。」
和儀在前面聽著,忽然有些感慨:如果自己住校的話,那麼同寢的大概都是圈內人,為了保住自己的偶像逼格,她也只能每天勤勉打坐了。
幸好不住校。
和儀忍不住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意。
下午大家就都散了,和儀等了顧一鶴一會兒,倆人甩掉了莊別致,牽著手慢吞吞地往出走。
和儀那套四合院離上京大學不超過一站地,而從這邊教學樓旁邊的小門出去,穿過一小片職工樓就能看到那邊的四合院巷子。
小巷口有賣桂花涼糕的,和儀多看了兩眼,剛打算眼不見心為淨,顧一鶴已經捏著手機過去買了一碗,然後把小勺子往和儀手裡一遞:「咱們吃完再回去。」
和儀眼睛都亮了,摟住顧一鶴的肩膀美滋滋地說:「親未婚夫啊!」
顧一鶴眉眼低垂著,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這涼糕是論塊賣的,一個小紙碗裡兩塊,入口軟糯香甜,還帶著淡淡的酒香,口感極好,味道也很地道,和儀美滋滋地吃了兩口,就在勺子要舀第三下的時候,挖了個空。
她抬起頭,眼帶控訴地看著顧一鶴。
顧一鶴十分冷酷地兩口把剩下的一大塊加另小半塊吃掉,對和儀說:「嘗嘗就好了,不可貪多,對身體無益。」
「你怎麼跟星及似的呀。」和儀嘟嘟囔囔地念叨他兩句,還是不得不站起來走進奶茶店裡買杯奶茶掩蓋一下贓物的痕跡。
靈娘作為目擊者,從鈴鐺裡伸出了一個大腦袋,對著和儀嘿嘿淫笑。
「別笑了。」和儀背過身拍了她一下,也不忘打個巴掌給個甜棗:「老實的別告密,晚上請你喝奶茶。」
靈娘立刻縮回了自己的大腦袋,一陣風似的。
顧一鶴看不到這些,卻能看到和儀的動作,忍不住輕笑一下,眼神似有似無地飄向了和儀手裡拎著的另一杯奶茶。
和儀吸了一大口布丁和芋泥,看著顧一鶴輕哼一聲:「看什麼?這又不是給你的,我一個人喝兩杯不行嗎?」
顧一鶴眨眨眼,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