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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見捕捉到了一點點苗頭,眯著眼睛問他:「現在那總工是女的吧,你跟甲方搞上之後甩不掉了就背後給人穿小鞋,想讓人調回去?陸嘉時,你出息了啊你。」
「……放屁。」陸嘉時頭疼,靠在單人沙發裡揉眉心,「那是你,我幹不出來這種事。」
「丟貓的不是她?」
「不是,梁以霜的貓。你幫不幫?」
陸嘉見沒忍住爆了句髒話,「還是梁以霜?多少年了,你可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啊。」
「你樓上的媽離婚十年也沒走出去,你要不要問問她有沒有出息?」
陸嘉時隨了齊韻,陸嘉見則隨了老陸,清楚明白。
陸嘉見張了半天嘴不知道說什麼,時間也晚了,陸嘉時果斷起身,上樓之前還是覺得應該再跟陸嘉見確定一下,他這個哥哥靠譜的時候是真靠譜,沒譜兒的時候也真沒譜兒。
「哥,我可能被職場性騷擾了。」
「???」陸嘉見瞪大眼睛看過去。
「……第一次遇到,沒什麼解決的經驗,一團糟。」
「???」
「不能跟霜霜說,怕她嫌我。你把這事給我辦妥,明年就結婚了。」陸嘉時心裡都無法確定,後一句到底是興頭上的話還是肺腑之言。
「不說,我什麼都不說。」他還沉浸在聽到梁以霜的震撼之中,「我真驚了啊陸嘉時,梁以霜給你下降頭了?漂亮的姑娘不多,可也不少啊……」
陸嘉時把話說完就走,不再理人。陸嘉見扯脖子問他:「那明天她來不來家裡吃飯?」
明天中秋,本來就不完整的家庭如果出現一位準兒媳婦或許會添彩許多,尤其陸嘉見知道梁以霜有多會說話。
「不來。」
「不來就不來,語氣跟人欠你錢似的,吵架了?」
「你話怎麼這麼多?我去睡覺了。」
「悶、騷。」
房間裡一片漆黑,陸嘉時平躺著卻覺得失去睏意,和陸嘉見說上樓睡覺也不過是藉口,其實他很想念摟著她一起睡一張床的感覺。
大學時兩個人頭回睡在一起,陸嘉時胳膊被她枕得發麻也不捨得移開,梁以霜埋在他懷裡發出淺淺的呼吸聲,睡醒了還會哼著說他壓到了自己的頭髮,好痛。
她像個小狐狸,長發那麼長,打著卷在他旁邊蹭來蹭去。等她過了起床氣那股勁兒,陸嘉時已經醒到肚子好餓,還是隱忍著什麼都沒說,因為全部的注意力都用來剋制自己瘋狂跳動的心動,怎麼就差跟打鼓一樣宣揚陸嘉時是個膽小鬼。
可他只摟過這麼一個女孩兒,就算兩年獨自入眠也可以想得起來她大學時洗髮水的花香味。
就像陸嘉見說的,真的沒什麼出息。
陸嘉時不想狡辯。
黑暗之中亮起一束手機螢幕的光,自然不會是梁以霜那個沒良心的給他發訊息,微信裡的上一條還停留在一週前小白走丟那天的對話上,陸嘉時緩慢地向上翻。
會獨自回看聊天記錄的人早已經預定輸家,陸嘉時知道這個道理,還是忍不住在偷偷想她的夜晚這樣做。
小白養在他的辦公室裡,那天中午艷陽高照,他為了小白曬到更多的太陽特地沒拉百葉窗,小白睡醒之後在他腳邊蹭,陸嘉時彎腰撫摸它,它就會跟著手掌掠過的弧度翹起臀部,傲慢又懶散的姿態。
他當時就想到了梁以霜,給她發微信:「你就像小白一樣,順毛摸就會翹屁股。」
剛發過去沒兩秒,他本來還在等她會不會立刻回復,鄧立安敲門之後進來給他送檔案,陸嘉時趕緊鎖上手機螢幕,只有自己知道臉有多燙。
每天都能見到的緣故,微信聊天並不算頻繁且多,可每一句不長不短的對話都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