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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若就嘆了口氣。
謝氏在對待褚巧若時,跟對她是不同的。對她的偏疼和寬容,絕不僅僅是因為她年小的緣故。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在她們二人的爹身上。
肉是盈若一個人拎回來的,褚成若聽說李光裕回來了,直接就拐去了東鄰。
盈若回家後,仔細觀察了一下褚巧若的神色,見她臉上並沒有哭過的痕跡,也就放心不少。
晚些時候,李光裕是跟隨褚成若一起過來的,手裡還是拎著一罈子酒。褚茲九見了是大為歡喜。因為飯還沒做好,便將人拉進了書房。
褚茲九這書房裡,西牆上本來掛著他自畫的一幅畫,這會兒卻換成了盈若的那幅望春湖燈鬧圖。
李光裕凝神看了那幅畫一會兒,方才道:「盈若的畫應該是褚叔教的吧?」
說起這事,褚茲九卻是心中有愧,畢竟他教的還真不多,多半都是盈若在自學。「她有天賦。」
「盈若畫的那幅莊子上的水利圖,褚叔可是見過了?」李光裕問。
褚茲九道:「南欣莊我沒有去過,但聽她說的頭頭是道,我覺得應該可行,就讓她去找老沈商議了。光裕可也見過了?」
李光裕道:「我的震驚到現在都沒緩過來。盈若若為男子,只怕將來的工部都會是她的天下呢!」
褚茲九沒想他對自家小女兒評價這般的高,執掌工部,那可是工部尚書啊!「她就是有點兒小聰明!」
李光裕道:「褚叔有沒有想過,她既是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子,那就給予特殊的教養。」
褚茲九怔了怔,「什麼意思?」
李光裕道:「褚叔是擅畫之人,肯定知道一個人的見識對於畫作的影響。所謂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盈若若是想在畫作上更上一層樓,該跟男孩子一般出去遊歷一番才好。」
「那不現實!」褚茲九直覺的否認,「她是女孩子……」
「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李光裕重申一遍,「我覺得盈若該出去遊歷,也是想讓她躲開眼前的是是非非的意思。且不說崔家那邊的虎視眈眈了,也不說她考陵山書院帶來的震撼,單就日前大慈寺的鯉魚之象和求雨得雨,就已經夠將她推向風頭浪尖了。所以,出去避一避未嘗不是一種好方法。」
盈若所表現出來的非凡的早慧,若是被有心人拿來大做文章,那可就麻煩了。
在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給她全方位的保護之前,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褚茲九默了默,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法子固然不錯,可我要參加科舉,成若還小,沒有人陪著,如何放心放她一個九歲的孩子出去遊歷?這要是男孩子也就罷了,女孩子是萬萬不可的。」
「哦!」這倒是個問題,看來必須得從長計議了。
他也只是從她那幅水利圖裡,突然生出了這樣的想法。至於什麼人陪著她去,的確得好好斟酌一下。
關鍵的,這件事,還是首先得當事人同意才行。小丫頭現在一門心思都是她的花生和花生油,未必就願意出遠門呢!
話題轉換,李光裕卻有些心不在焉。真要放她出去,可能許久要見不到了,他也是捨不得的。
所以,這件事,急不得。
謝氏敲門進來,手裡拿著一件月白色的袍子,「光裕家不在這裡,雖有親戚在,卻總免不了少些照應。我給做了件袍子,你穿穿看。要是不合適,我回頭再改改。」
李光裕的心中就泛起暖流,「怎麼好麻煩嬸嬸!」
謝氏道:「要說麻煩,還是我們添麻煩的多。用工和料子都不是特別好,還望光裕不要嫌棄。」
「怎麼會?」李光裕接過去,立馬就套在了身上。
謝氏雖然沒有量體裁衣,做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