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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臺郡主很想問問方楚楚,是如何討得賀成淵歡心的,但料想這般手段,人家也不會告訴她,心中更加愁苦,她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神情哀婉:「算了,也沒什麼,我不問了。」
這模樣,若方楚楚是個男子,就活脫脫是個負心郎被多情娘子逮住的當場,方楚楚目瞪口呆了:「我、我、我什麼都沒做啊,喂,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蘭臺郡主滿面憂傷地轉身走了,留下方楚楚那那裡,秋風吹過,頗有瑟瑟之意。眾人看她的眼色又不一樣了。
一個芝麻小官家的女兒,從偏遠的青州鄉下剛回來,就惹得蘭臺郡主如此傷感,這姑娘,當真是討人嫌棄。
方楚楚簡直滿頭霧水,她求助地望了顏氏一眼。
顏氏一句話都說不得,蘭臺郡主為何生怨,再多說兩句,方楚楚大約要被其他姑娘生吞活剝了。她默默地扯了方楚楚就要開溜。
方盈盈這會兒又活過來了,大聲道:「姐姐你別走,這麼多姐姐妹妹都在這裡玩耍呢,你怎麼要走,莫不是看不起我們?」
方才蘭臺郡主離開的時候,怎麼不見她喊得這麼大聲。
方楚楚一肚子悶氣,幽幽地道:「我不敢和妹妹一起耍,我生得不夠美,怕站在妹妹的身邊,被你比得灰頭土臉的,不好看。」
這死妮子,就逮住這點不放了是吧。方盈盈幾乎嘔血,勉強按捺住了,對旁邊的女伴使了個眼色。
那女伴見蘭臺郡主不悅於方楚楚,正愁不能踩上一腳,便也跟著幫腔道:「方家大姑娘,今日賞菊之會,大家都在此吟詩作畫,好不風雅,你既來了,何不入鄉隨俗,也作上一首詩,讓我們品品。」
另一姑娘介面道:「京城外頭的人哪有我們這個作派,我想她大約連什麼是賦比興都不曉得,我們就不要為難她了。」
京城的貴女,哪個不是自恃風雅,慣常吟風誦月,但料想一個鄉下來的姑娘就沒這份才情了,她會什麼,看著黃沙黑土長大的,大約會放羊養牛什麼的吧。幾個姑娘望著方楚楚,目中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方盈盈得意地道:「怎麼,莫非姐姐不會作詩嗎?我原是知道你家小門小戶的,又在青州那種鄉下地方長大,可憐見的,不會也是常理,日後你過來,我好好教你一番也是可以的。」
方楚楚「嗤」了一聲,毫不示弱:「你們這群眼界淺的,成天守在閨房裡不出門,焉知大漠落日、黃沙孤煙之美,作什麼詩,不過是無病呻吟罷了,有什麼好顯擺的。」
方盈盈冷笑:「得了吧,你就是心裡酸,什麼都不會,我們縱然是無病呻吟,也比你一無是處來得強。」
方楚楚斜斜地瞥了方盈盈一眼:「我會的東西,你們拍馬都及不上,我只是不想和你們這些個井底之蛙一般見識。」
這下惹了眾怒了,這些驕傲的貴女們七嘴八舌地道:「你會什麼?露兩手給我們看看哪,別光說不練,嘴皮子硬有什麼用?」
顏氏在後面暗暗扯著方楚楚的袖子,低聲道:「別啊,牛皮吹上天了,下不來就慘了。」
方楚楚不慌不忙地看了看這幾個姑娘,慢吞吞地道:「若是我露一手絕活,你們到時候又該有什麼說法?」
一個嘴快的姑娘氣哼哼地道:「你要是真有本事,我們幾個就跟著盈盈一起叫你姐姐,若不然,你就管我們幾個叫一圈姐姐。」
方楚楚滿意了,點頭道:「好,來,姐姐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本事。」
她找了許府的管事娘子過來,指了指籬笆牆那邊,道:「這位嫂子,我看那些公子們的投壺玩得十分有趣,也想試一把,嫂子可否代為安排?」
姑娘們愛玩也是有的,既是客人的要求,管事娘子自然遵從,又命人取來了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