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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一入內室,見他二人衣衫不整的模樣,心裡便明白了八九分。
陸風施禮已畢,蔡邕便對陸風說道:“子城,我想和琰兒單獨談談。”
一見自己老丈人要和自己媳婦談點事兒,陸風也不好反對,只好對蔡邕施了一禮,便退出了內室。
而陸風走了以後,蔡邕卻忽然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蔡邕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見父親支走了自己的丈夫,蔡琰便知道父親一定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說。
於是,見蔡邕久久不語,蔡琰便問道:“不知父親欲和女兒商議何事?”
蔡邕想了想,便道:“吾兒每日可修飾面首乎?”
蔡琰答道:“然也。”
蔡邕道:“然吾兒可知否?心猶首面也,是以甚致飾焉。面一旦不修飾,則塵垢穢之;心一朝不思善,則邪惡入之。鹹知飾其面,不修其心。夫面之不飾,愚者謂之醜;心之不修,賢者謂之惡。愚者謂之醜猶可,賢者謂之惡,將何容焉?故覽照拭面,則思其心之潔也;傅脂則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則思其心之鮮也;澤發則思其心之順也;用櫛則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則思其心之正也;攝鬢則思其心之整也。”
蔡邕說完,蔡琰便施禮說道:“父親教訓的是,孩兒自當緊記。”
一番長篇大論以後,蔡邕便深情的對蔡琰說道:“琰兒,你如今已經出嫁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說話做事呢,應該多為大局考慮,可不能再象小時候一樣的率性而為了。”
蔡邕說完,蔡琰便點頭答應道:“女兒知曉。”
接著,蔡邕又道:“子城雖然年紀尚輕,但畢竟是大漢列侯,幷州之主,所以,子城的一言一行,都會直接影響到整個幷州。而作為子城的夫人,吾兒肩頭的重任可是不輕啊。所以,對於子城的出格之舉,放縱之行,吾兒應多規勸之,諫勉之,莫要讓世人恥笑子城。”
見父親漸入正題,蔡琰便道:“女兒知曉,父親有何事儘可直言。”
蔡邕想了想,說道:“子城自從大婚之後,在幾次幷州例會上,竟有瞌睡遲到之舉。並且,對幷州事務的處理,也懶散了許多。對此,幷州眾臣甚為奇怪,故此,託老夫來詢問一下吾兒。不知吾兒可知子城如此做法的用意啊?”
一聽父親這麼說,蔡琰心裡便是一驚: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蔡邕說話的語氣,本來是詢問,可蔡琰聽起來,卻分明是責問,好像自己成了紅顏禍水,擾亂了幷州之政一樣。
想到這裡,蔡琰便鼻子一酸,熱淚滾滾,哭道:“父親此言何意?莫非女兒是妹喜妲己一類不成?莫非女兒一嫁入陸家,陸子城便墮落荒淫了?”
坐在床頭,蔡琰一邊說,一邊哭,神態甚為悽慘可憐。
一見女兒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蔡邕便連忙解釋道:“琰兒,為父並非此意。你是我的女兒,子城又是我的弟子,我能不瞭解你們嗎?只是,子城近來實在是有些反常,我們猜測他可能是有所圖謀。所以,為父只是來向你詢問一下而已,絕無責難之意。琰兒,為父對你是有信心的。”
一聽父親這麼說,蔡琰才明白自己原來是誤會父親的意思了。於是,蔡琰便止住哭泣,悠悠的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夫君有何用意,我怎麼會知道?”
蔡邕想了想,覺得自己女兒說的也有道理,陸子城做事一向是天馬行空,率性而為,可能自己女兒真的是不知道。
於是,蔡邕便道:“琰兒,子城近來的種種行為實在是影響不好。所以,無論如何,吾兒一定要對子城多加勸諫,莫要辜負幷州人望。”
蔡邕說完,蔡琰便又點頭稱是。
該說的都說完了,蔡邕便轉身離去了。
而蔡邕走後,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