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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百忙過後,陸風便趕緊領著郭嘉來拜訪喬老爺。在陸風的撮合下,郭嘉和小喬已經很熟識了。而郭嘉也真是沒出息,在青州看了一眼小喬以後,便鬼迷心竅了,天天跑來喬府學琴,把喬家上下都弄得無奈之至。
陸風和郭嘉到了喬府以後,見過喬老爺,郭嘉便領著小喬一邊玩去了,而陸風則坐在了大廳裡和喬老爺說些沒用的話。
半天過後,喬老爺終於說有事,把陸風讓進了後堂,讓大喬陪著陸風。
在陸風的眼裡,大喬總是有一種江南水鄉的靈氣,總是一種清麗淡雅,超凡脫俗的氣質,讓人一見,便感覺神清氣爽,肅然起敬,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所以,陸風每次見到大喬,總是感覺不自然,渾身發冷。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相互施禮落座以後,陸風便道:“這幾天幷州事務繁多,所以,風便沒有來看望妹妹,希望妹妹不要見怪。”
大喬悠悠的說道:“子城哥哥是封疆大吏,公務繁忙,瑩兒豈能不知?所以,瑩兒又豈有怪罪之禮?”(大喬原名喬瑩)
陸風道:“如此,風就安心了。”
可陸風說完,半天之後,大喬也沒有說什麼,而陸風也想不起來說什麼。
想了半天,陸風便道:“數載沒見妹妹,不知妹妹能否為風撫琴一曲?”
大喬道:“子城哥哥所命,敢不遵從。只是,世人都知道蔡姐姐才學驚世,琴藝天下無雙,瑩兒怎好獻醜呢。”
一聽大喬這麼說,陸風便明白了:原來,你還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
是啊,原本正室夫人的位子,就這樣的被別人搶了去,只因為那個人比自己大了兩歲,這樣的事情,誰又能甘心呢?並且,這又是一個講究名分的封建時代,名分差了一點,那地位就差了很多啊。
陸風便呆了半晌,便起身來到大喬面前,握住大喬的手,說道:“這件事情,風對不起妹妹,或許,這一切都是命數吧。不過,在風的眼中,妹妹和琰兒是一樣的,永遠都是一樣的。”
見陸風如此失禮,大喬忙抽出自己的手,紅著臉說道:“子城哥哥怎能如此失禮?”
陸風再一次握住大喬的手,柔聲的說道:“風與妹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妹妹怎麼能如此拒風於千里之外呢?並且,風真是有些對不起妹妹,風也是很在意妹妹,所以,才會如此心急的,妹妹難道竟不解風的一片心意嗎?”
一見陸風竟再一次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一聽到陸風竟說出如此真摯的肺腑之言,大喬便覺得心頭象被火燒過一樣,鼻子一酸,眼淚便從眼眶滾了下來。
一見大喬哭了,陸風便知道,她的心結算是解開了。女人啊,還得哄啊。
於是,一邊輕拭大喬眼角的淚珠,陸風一邊說道:“我知道妹妹心中的委屈,或許,在這件事情上,風要欠妹妹一輩子的愧疚了。”
陸風剛說完,大喬便一把抓住陸風的手,哭道:“子城哥哥不要這樣說,瑩兒,瑩兒其實並不覺得委屈。”
陸風心想:“不覺得委屈你還哭,口是心非。”
於是,陸風便又勸解道:“我知妹妹心中所想,所感。所以,風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妹妹:在風的心裡,妹妹和琰兒永遠都是一樣的。風對妹妹的心意,也永遠都不會變。”
見大喬哭的可憐,陸風也不禁心中大動,便輕輕的把大喬擁在了懷裡,輕撫她起伏不停的後背。
半晌過後,大喬終於止住了哭泣,推開陸風,起身後退兩步,又對陸風施禮說道:“瑩兒失禮了。”
陸風嘆了口氣,一邊回味著大喬的體溫和餘香,一邊說道:“風最不喜這些虛禮和小節,妹妹怎能如此待風?”
大喬嘆道:“我知子城哥哥是倜儻之人,然畢竟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