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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存心不給哥們活路,兄弟們,跟他拼了!”
剛才還在地上打滾哀號求饒的流氓們露出了兇狠的模樣,警察要來了查清了他們的累累罪行,那接下來幾十年只怕都要在牢獄裡度過了。
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也算狠角色的流氓們站了起來,刷刷,另兩個流氓掏出了匕首,為首的揀起了一塊板磚,他們露出了狼一樣兇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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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哥們,你現在讓開還來得及,哥仨個謝謝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剛才哥幾個是沒防備,別以為哥是吃素的,哥捅的人可沒一個再敢打哥跟前過,可不都見閻王去了。”
面對面才看清楚,那個為首的流氓額頭上還有個刀疤,現在眼露兇光倒是憑添了狠利之氣。
聽著那番半是懇求半是威脅的話語,聽的鐘樹心裡冷笑一聲,他從小到大就以捶人為樂趣,豈會把區區幾個流氓放在眼裡。這可是他們自找的,別怪他手下不再留情。
“做——夢!”鍾樹擲地有聲,毫不在意。
螳螂再怎麼兇狠的揮舞著自以為是大刀的夾子,也擋不住車子的碾壓,這就是絕對等級的差異在優勢力量面前壓倒性的不可撼動。
“它媽的,給臉不要臉。黑子,二條,分散出擊!”為首的刀疤流氓喝道。率先拿著板磚就向鍾樹衝去。
同時另外兩個流氓應著,揮舞著匕首想繞到鍾樹後面對兩個女子發動攻擊。
怒了,今天不給你們一個永恆的教訓,我對不住國家培養那麼多年。
鍾樹沉著臉,瞬間下了一個決心。
他一個騰空連環踢,左右一邊一下,就踢掉了黑子、二條的匕首。
同時鍾樹在空中一個翻轉,將下方二人的腦袋擰住一碰,恰好為首刀疤流氓的板磚也砸了過來,結結實實的敲在了兩個小弟頭上。
頓時鮮血噴流了下來,這幾秒工夫,鍾樹已經落到旁邊,他借力在旁邊的電線杆上一蹬,一個飛躍,肘部狠狠的撞向了刀疤流氓的頭部。那流氓一下就軟下去,暈了。
三兩下把另外兩個流氓也打暈了,鍾樹眼中閃過一絲狠利的光芒:這種流氓人渣要讓他們永遠不能人道,才能永絕後患。
他伸出穿著皮靴的腳,狠狠的往三個流氓的襠部踢去,踢去,踢去……
那一瞬間,何月一下想起《大話西遊》裡面,至尊寶襠部著火了,被山賊兄弟們踏踩滅火的窘樣。
不過鍾樹著皮靴踢得,何月都覺著疼得酸牙。
昏迷的流氓被這巨大的痛苦弄得蜷起了身子,乘他們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時,鍾樹刷的撕爛了一個流氓的衣服,快速的撕成幾條,將三個流氓反剪綁住雙手,又捆粽子一樣的一起捆在了電線杆上。
麻利的做完這一切,這時已經聽見遠處的警笛長鳴了。
“警察就要來了,我們先到外面去,走吧!”鍾樹微笑著對何月和那姑娘說道。這時,何月已經大方的把一件新買的淑女屋外套給女孩穿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童年在軍營(2)
爸爸服役的部隊在東南山區,他們一個團的編制幾個連啊,後勤部啊,團部啊都是散落在幾個村子的附近。
話說到了部隊之後,過了一段時間,俺快一歲鳥,那雙胖胖滴小短腿已經可以摸著堂屋的小鐵床下到屋外的平壩裡了。
那時候,沒有煤球也沒有煤氣罐更米天然氣,俺媽是一個勤勞滴婦女,除了種菜養雞在家屬工廠上班之外,還要上山去砍柴,一日三餐吃水作飯基本都靠媽媽打的柴(媽媽年輕時操勞過度,因此老年就落下了各種病根,唉……)
姐姐比我大4歲,那時候早就和部隊裡的小孩瘋得不知道哪裡去了,好在那時候社會風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