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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盛聽了管家對鄒沫沫這一天的彙報,就上了樓去。
在鄒沫沫的畫室門口停了一下,沒有敲門,直接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進去。
臨近春節,現在外面的天氣已經非常陰冷,而且帶著濃重的潮溼感覺,這種時候,是鄒沫沫身體最難受的時候,會突然感冒就不用說了,更嚴重的是,他會犯季節性的關節痠痛,這時候他的腿也會更加難受。
要是以前,這時候鄒盛會帶著鄒沫沫到南半球去度假,在那裡,有藍天草地,充沛的陽光和可愛溫順的小動物,鄒沫沫會覺得無比舒適,但今年,卻因為種種事情耽誤了帶鄒沫沫去澳洲的時間。
鄒沫沫這間畫室是非常大的,而且有時候還兼做他的復健房間,裡面一向比較寬敞空曠,除了畫架,還有寬大的桌子,幾把沙發之外,便沒有其他東西了。
鄒沫沫最善長的是素描,然後油畫和工筆都有涉獵,他其實在這方面很有天分,不過,他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了音樂上,於是這方面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就只是泛泛。
但是,鄒盛依然為他在繪畫上的天分感到驕傲。
房間的寬大的窗戶是關嚴實的,空調系統讓房間裡恆溫,鄒沫沫穿著一身寬鬆柔軟的長T恤和長褲,外面罩著圍裙,整個人帶著一種寧和和溫軟的感覺坐在高凳子上。
鄒盛覺得,只要看到他,似乎自己馬上就能夠被他所感染,心境變得平和起來。
鄒沫沫並沒有在畫布上作畫,他又在牆壁上塗鴉,房間裡的外牆兩扇大窗戶之間還有很大一塊白色的空白牆壁,現在,鄒沫沫就是在這個牆壁上畫畫。
他的目光沉靜,專注於手中的畫筆和麵前的牆壁,根本沒有注意到鄒盛的到來。
鄒盛則對他現在的動作覺得膽戰心驚,原因是鄒沫沫正坐在兩米多高的類似於粉刷工用的高凳子上,那個凳子做成梯形,而且上面很寬且有椅子的欄杆,但是鄒盛還是擔心他會從那個上面摔下來。
鄒盛甚至不敢發出聲音來打攪了鄒沫沫。怕他受驚從上面摔下來。
旁邊守著鄒沫沫的看護和他的保鏢,雖然幾人足以保證鄒沫沫的安全,但在鄒盛的眼裡,鄒沫沫就像一個嬰兒一般地柔弱,根本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安全,怎麼叫他不擔心。
看護和保鏢看到鄒盛進來,就對他無聲地躬身問了好,鄒盛擺手讓他們不要作聲,自己慢慢走到了鄒沫沫的凳子旁邊去。
太陽已經落下去了,冬日的晚霞沒有夏日來得絢麗,就像是蒙了一層灰的陳舊的畫布上的色彩一樣,但是,那光照進來,有一部分渲染在鄒沫沫的身上,依然讓鄒盛覺得鄒沫沫像個天使,沐浴光芒,會伸出翅膀來飛走。
鄒盛看著鄒沫沫畫的東西,鄒沫沫才剛畫沒有多久,鄒盛還看不出他要表達的東西來,只是勉強看清楚那藍色應該是天空。
他在那裡站了一會兒,鄒沫沫要換顏料的時候才看到他,然後,鄒沫沫就笑了,把顏料盤放到旁邊的凳子上,而且對鄒盛道,“盛叔,你回來了?”
鄒盛趕緊道,“你別亂動,摔下來怎麼得了。”
一邊說著,一邊讓保鏢過來把凳子的可調節的高度縮短,鄒沫沫便慢慢降了下來。
等降到一米左右時,鄒盛就伸手要把鄒沫沫抱起來,鄒沫沫趕緊拿手抵住了他,道,“盛叔,慢……慢……,我的圍裙是髒的,等我脫下來。”
於是,鄒盛七手八腳地趕緊給鄒沫沫把他身上的圍裙脫了,將他抱到自己的懷裡,而且在他額頭上連親了好幾下,埋怨道,“總是不注意安全,坐到那麼高的地方畫畫,要是摔下來,後果不敢想象。”
鄒沫沫摟著鄒盛的肩膀,笑嘻嘻地在鄒盛臉頰上親暱了幾下,道,“這又不是第一次,我每次都有注意,根本不會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