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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星到陽臺上抓了條浴巾丟給元澤,「這個乾淨的,你用。」
然後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乾淨,全身上下只剩了條深色小內褲包裹。
少年特有的肌肉塊兒健康飽滿,整齊勻稱,胸肩平闊有力、左邊肩胛骨的蓮花紋身像是在熱情地招手,再往下腰腹平坦勁窄,腿修長結實。
腰部以下深色的一截刺激地元澤眼睛發紅,腦子裡開始飄起了顏色。
元澤移不開眼,薄唇緊抿,喉結滑了又滑。
「元哥,你怎麼還不脫?醫院細菌多,別帶屋裡來了。」林千星推了下愣神的元澤,想起了一個實際情況,「哦,你脫不好是吧,我幫你。」
幫他脫衣服?這不惹火嗎?這不行,肩膀的現實情況決定了當下堅決不能惹火。
第一次得完美,這掛著一條胳膊怎麼完美?萬一第一次弄得有陰影了怎麼辦?元少爺告誡自己得控制住。
「不用你,我自己來,」元澤單手捏著t恤領口往上拉,恰逢其時地把自己的腦袋遮得嚴嚴實實。
不能再看了,再看就忍不了了。
元澤高估了自己的單手操作能力,衣服沒脫下來,纏在自己腦袋上。
「你這,跟我客氣什麼?」林千星笑著走過去,一隻手隨意地掛著他的腰,一隻手幫他把衣服往頭頂掀。
「你們在幹嘛?」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出來,江然抱著一大坨白色的寵物毛巾走了過來,米酒窩在毛巾裡,「喵」了一聲。
「哦,幫你元哥脫衣服。」林千星忘了江然在電話裡跟他表白的事,或者說壓根就沒當真,小孩兒奇奇怪怪的心思,轉身就忘,當不得真。
衣服脫了下來,掛在元澤左邊肩頭,林千星又小心地在他肩頭扒拉,扒拉下來後看向江然,笑著問道,「你跑我房裡幹嘛?」
「給米酒洗澡。」江然不看元澤,只盯著林千星,眼裡冒著火星,嘴唇發乾,「脫成這樣?」
「是啊,我們昨天在醫院一晚上沒洗澡,醫院細菌多,你元哥又愛乾淨」林千星完全沒在意江然眼裡的冰渣子和小火苗,詳細地按字面意思解釋脫衣服的原因。
元澤乾脆靠著牆,勾唇淺笑。
林千星迷糊,他可不迷糊,江然這反應他太熟了,換位思考一下就能明白,這是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反應。
看來當初是自己理解錯了,江然真的沒把林千星當哥哥看。
不過元澤不可能去摻和這事兒,江然跟別人不一樣,那是和林千星一起長大的弟弟,元澤就算不相信江然,也會無條件地相信林千星。
兄弟兩17年的的感情,是6000多個日日夜夜堆積起來的,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感情,很厚重,很美好,他不會去破壞,他希望他們能珍惜。
不要像他跟元昊似的,水火不容,處得比陌生人還不如。
「哎,江然,你是不是得關心下元哥肩膀啊,也不知道幫忙,」林千星解釋完之後,開始教弟弟為人處世,「個臭脾氣,以後哪個姑娘跟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黴。」
元哥肩膀受傷了你個小p孩兒看不見嗎?這他林千星男朋友,怎麼也得算你長輩了,講點禮貌好不好?要不人家得說他這個當哥的沒教育好弟弟了。
林千星徹底沒把江然的表白當回事。
江然剜了林千星一眼,抱著米酒往外走。
「哎,江然,快開學了,學習用品什麼的帶著他們幾個去買。」林千星把元澤的衣服丟到收納筐裡,沖江然背影喊了聲。
「元哥,你先洗,我過去給你拿衣服,你乾淨衣服放哪兒了?剛問了你沒說。」林千星收回目光,看著元澤。
「衣櫃裡,有個乾洗店的白色袋子,都在裡面,隨便拿兩件。」元澤拎著浴巾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