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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像是要跟我秘密問話,不能給人聽去,她給一旁的太監使了眼色,那太監便把屋裡的人都差了出去。待太監宮女都出了去,德妃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幾遍,“聽說你是十四從塞外帶回來的?”看樣子她已經問過十四了,也不知道十四是怎麼跟她說的,“是的!”我也只能隨機應變了,只要問題問的不奇怪,我都可以隨口答。“叫什麼名兒?多大了?”這些到也好答,我就一一回答了她,“我姓蔡名允懿,一十有八了。”德妃‘嗯‘了聲,端起桌上的茶杯,吹著茶葉沫兒,“是何許人士?”啊!這個問題好難,跟她實說吧。,又要顧慮十四;不實說吧,估計她也不會相信。左右為難,這個貴主比較大,還是實說了吧,“允懿居所在臺灣,但非閩南一族,只是自幼在那生活,不曾知道祖籍所在。”我阿公是外省人,我也不清楚他是哪個地方來到臺灣的,也就無從回答。
十四眼睛越睜越大,滿眼疑問,一臉被欺騙了的表情。他這樣我也明白,心裡也有些內疚。“家裡還有些什麼人?”這要跟她怎麼說?說還有母親嗎?可阿鳳另一個世界,“剩我一人了。”
“嗯!這姑娘長的是水靈!難怪有人上了心。”德妃說著,她的話我有些不明白,不由的偷看了眼十四,十四卻是一副‘不好意思連累到你的表情’,這下我也就明白了,想是德妃知道十四為我動了心的,也就沒想太多。
“你住十四那三個多月了吧!他府裡福晉多,你這麼住著也不太方便,我看你就先在我這住段時日吧!正好陪陪我。”我一怔,忙扭過頭看向十四,十四站起身來看著德妃,德妃給十四使了個眼色。,十四想說什麼,也就沒說出口,又坐了回去,滿臉是愁容,低了頭不敢看我。德妃看十四的舉動臉色微變,聽了德妃的話,我也不知道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心裡很是矛盾;留在皇宮玩些天,到也挺好,只是不知道要在這住多久?
“怎麼,不樂意?”德妃的聲音有點變調,估計是生氣的前兆,“是太高興了!”我一個機靈反應了過來,上前福了身,道了謝,“奴婢謝娘娘抬愛!”不是說帶來給她看看,怎麼就讓我住這呢?也真是有些搞不明白,也只能先在這裡住著了,這皇宮要想出去,還得德妃點頭才行。
“以後你就叫烏雅。允懿,若有人問起你的身份,你就說是我的侄女。,明白了嗎?”她的話讓我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過了半天回過神,不就住段時日嘛!怎麼連姓都得改?這也太誇張了!“允懿明白了。”哪有明白,都被弄得糊里糊塗得了,不這麼回答,那我又能如何。
“小卓子”德妃話音剛落,一個小太監進了來。
“奴才在”小卓子上前給德妃打了千兒,站在一旁等吩咐,“去看看房間準備好了沒。”小卓子應了聲,便出了門。德妃跟十四說了會兒話,看十四那副模樣,應該也沒聽進德妃的話。
“娘娘!姑娘的房間收拾好了。”一個小宮女進了屋,我扭頭看過去,這個宮女挺面熟的,不知在哪見過。
“桂兒先帶姑娘去休息吧!”德妃揮了揮衣袖讓她帶我出去。我跟著桂兒出了屋,桂兒帶我來到一間不算大的房間,不過麻雀雖小,五葬俱全。“姑娘,以後你就住這裡了。”她微笑著轉過身,繼續說:“我叫桂兒,住另外那個側院裡,有什麼事兒,儘管過來找我。”我走進屋轉了圈,坐在了床沿上,床挺軟的。“謝謝!我們好像在哪見過。!”桂兒朝我笑了笑,:“在塞外時,有在十四爺帳篷裡見過姑娘。”她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了。我站起身走了過去,拉過桂兒的手套近乎,“我叫允懿,以後你就叫我允懿吧,你比我小,我叫你妹妹可以嗎?”我發現我現在得了個毛病——老愛跟人拉關係。“姊姊客氣了,叫我桂兒就行了。”我笑喊了聲‘桂兒妹妹’,真是服了自己了,這會兒又認了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