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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澈從這次住院開始事兒就瞞著爹媽,許世奎對大兒子辦事很放心,所以當許楊跟他說許澈要做畢業論文,這兩天不回家住的時候,老爺子一點沒懷疑,只是給許澈打了個電話,叮囑小兒子降溫注意身體。
哪想到兩個兔崽子鬧出了這麼大的事。許世奎氣不打一出來,打算第二天一大早趕到醫院,親自接麼兒子出院。
去醫院撲了個空,許澈已經自己出院走了。許老爺子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哼」了一聲,背著手,擰著眉去了李元慶辦公室,門也不敲,直接一擰門把手,聲如洪鐘,「小李子,老麼人呢?」
李元慶正坐在辦公桌前謄寫病歷,突然被一聲吼,手腳彈了下,水性筆在病歷上劃了一道印字,抬頭,「許叔叔,您怎麼親自過來了?」趕緊起身迎過去。
許世奎對李元慶還算客氣,小輩中挺靠譜的孩子,醫術高明,還熱心,許家誰有個頭疼腦熱的,一個電話他就跑過去了,就像在許家上班的家庭醫生一樣。於是聲音緩下來,「我來接老麼出院,他前段時間感冒了?也住在你這兒?你們這些當哥哥的啊,都由著他胡鬧,也不跟家長說,出了事搞不定了才想起來還有個爹。」
「我們錯了,許叔叔。」李元慶走過去攙著許老爺子的胳膊,純屬在長輩面前裝乖。
「再他們兄弟兩有什麼事,你要跟我說,你們這些孩子,要搞清楚什麼事可以自己解決,什麼事是要借力的。」許世奎拍了下李元慶的胳膊,把攙在他胳膊彎的手拿開,「老麼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這個我不知道,許叔叔,許楊應該知道吧。」李元慶順暢地把哥們賣了。
「行,代問你爸爸媽媽好,」許世奎轉身往外走,「有空去家裡玩。」
許澈跟著許楊去了公司,正攤在許楊辦公室的大沙發裡,辦公室門被他們反鎖著。
「這個手機裡的東西,跟你有關的少,跟龍科有關的多,你打算怎麼辦?」許楊掂了下手機,許澈從衛生間撿回來的,韓冰的手機。
許楊找人把手機裡所有的邊邊角角弄了個清楚。
「什麼怎麼辦?」許澈問。
「是刪掉還是保留?」
「你說那些錄音照片?」許澈晃著長腿,「刪掉幹嘛?那不有原始錄音和原圖嗎,他拿個拼接ps的東西出來唬人,也只有我龍哥哥才會被他唬住了。」腦袋仰在沙發扶手上,盯著雪白的天花板,許澈忽然蹦下了沙發,「操,耍老子的人,老子t又想打人了。」
「你跟誰稱老子呢?」許楊一巴掌拍在許澈後腦勺上,接著拽了他一把,「你跟龍彥達到底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程度?還能什麼程度,我離不開他的程度,我想跟他成一家人的程度。」
「終於認真了?」許楊靠著辦公桌,雙手撐在桌沿,看著他的弟弟。還是那麼無所謂的一張笑臉,歪歪斜斜地靠著茶几,微垂著眼睛,盡力遮掩住自己不熟悉的情緒。
「認不認真我也沒搞太清楚,反正就是,怎麼說呢,誰要欺負他,我就想讓誰死了算了。看到他難過,我的心也像被揪著一樣,」許澈說,「他開啟車門要回家的時候,我就恨不得把他變小了塞我口袋裡,隨身帶著。」
許楊笑笑,「他需要你保護嗎?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他是個強者,比我們想像的都要強。」他拍了下桌上的手機,手機裡的商業秘密讓他意識到,龍彥達的公司絕不僅僅是一家普通的科技公司,龍科極有可能是一家隱蔽的國字號公司。
「再強大的人,心也是柔軟的,也需要人保護,」許澈走過去,跟他哥肩並肩地一起靠著桌沿,扭頭沖他哥勾著嘴角笑起來,「你也強大呀,你敢說不需要嫂子的保護?另一種方式的保護,比如你不開心的時候也需要嫂子的安慰吧?你有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