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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繹對這塊玉的貪婪早已毫無遮攔了。
魏繹摸不夠,便來蹭他,見他不動彈,輕「嘖」了一聲,把著他的細腰問:「才什麼時辰,也不至於睡得這般死。你且看看朕。」
林荊璞果真斜目去看了他一眼,又枕著手臂,閉眸啞聲道:「非得要我難熬,你才盡興麼。」
魏繹聽他說話便笑了,氣息凌亂地在床帳中遊走。他白日越是疲憊,此刻就越是想將餘下力氣一點不剩,全掏出來耗在林荊璞身上。
「你……」林荊璞鎖眉不快。
魏繹沒停,握住了他的手腕放過頭頂,忙裡偷閒道:「你乏了便睡,朕自己來。」
魏繹又去痴纏地親他。
林荊璞十指一緊,似是下了決心,也挺身去迎合。
魏繹頓時不知疲倦,連林荊璞的一絲討好都能讓他精神振奮。他既是提神補氣的良藥,也是傷人元氣的媚|藥。
林荊璞拘泥於劣勢,卻以極少見的放縱姿態,逐漸佔據了上風。魏繹是心甘情願讓他的。
不料,魏繹的唇齒很快便於纏綿中被撕咬出了鮮血。
絕非調情,而是奪命!
如當頭一棒,魏繹擰眉倏忽,目色漸漸生出狠戾:「想在床上殺了朕,那也該念在昔日情緣上讓朕快活死,這麼急做什麼,朕又操不爛你!」
魏繹不留情面,火還在燒,便重新將他壓了下去,兇狠地將血餵給林荊璞吃。
血腥味由喉灌入腸胃,林荊璞想起林佩鸞死前的那滴唇邊血,他渾身發冷,又一陣想吐。
魏繹將他從床沿拽了回來,憐惜中透著危險:「朕讓你噁心了?」
林荊璞胸脯劇烈起伏,眼中已布了幾道血絲,滲出幽幽笑意:「魏繹,林佩鸞已死了,你要借我之名去殺她,為的也是挑撥我與亞父的嫌隙。難得,你與她倒是想到一處去了。」
他說狠話的樣子都媚極了。
魏繹覺得這念頭是犯賤,又忍不住盯著打量了他會兒,張狂的怒意不覺斂了大半,才想起要脫外袍。
「伍修賢比起曹問青,恐怕還要忠心上幾分。你是天潢貴胄、九五之尊,喊他伍修賢一聲『亞父』,他感恩戴德得緊。當日他帶你從地宮出逃,又一手將你養成這般心機城府,這千古美談的君臣情、父子情,又豈是一個林佩鸞可疏遠的。」
魏繹褪乾淨了衣物,又去幫忙剝林荊璞的。
林荊璞不肯抬腰,生冷嘲笑:「我與你的床笫之情才會流傳百世。」
「那朕百年之後,也瞑目了。」魏繹用了些力氣,才將他的裡褲給硬扯下:「你我死不能同穴,好歹生也同衾了。」
林荊璞冷笑不言,心中發沉。
林荊璞隻身在大啟滯留了快一年。此次他助大啟剔除了北境在鄴京的勢力,已引起一些殘黨不滿,眼下他還替魏繹殺了大殷公主,難免動搖人心。
而林佩鸞幾日前曾向伍修賢求援,不知她說了什麼,讓伍修賢立即發下密信送往宮裡告知林荊璞,務必要保下她性命。
可林佩鸞如今服毒死了,這便成了僵局。
她說她恨大殷之人,也就是恨林荊璞,恨伍修賢,所以她抵命也要引起大殷餘黨內部的猜忌,致使本就飄搖不安的殘黨分崩離析。
林荊璞深入敵窩斡旋,最怕的便是後方離心猜忌,否則得不償失。
就算是伍修賢堅信他的心性如常,可伍修賢還有諸多手下,天下還有眾多追隨林殷的有志之士。君王失德,這些人的心中就會埋下疙瘩。
魏繹在他腿上劃出了道紅痕,托腮懶散道:「你若只是顧忌伍修賢,大可留林佩鸞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