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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短寵溺的摸了摸邵昆的腦袋,微微湊近他的臉,低聲道:「嗯!你喜歡就好,不過這句話,我還是希望你在床上對我說。」
邵昆臉上一紅,自己居然開始習慣路短出其不意地撩自己了。
「等會,你說她很聰明是什麼意思?」邵昆喝了兩口湯,又從路短的美食誘惑和曖昧裡拔出了一絲理智問道。
「很簡單,我又問了胡聰一下。其實很多保險買了保險以後,為了避免責任會隨機抽查一些被保人電話隨訪。胡聰的領導查了資料,發現石清曾經接過這樣來自於保險公司的電話,用來確認她是否同意和知曉買這份保險。所以……我相信以她的智慧,身處她的角度,她應該多半猜到了自己丈夫秦羽的意圖。而之後我們趕到遊樂園所發生的事情,恰恰證明瞭這一點。」路短也嘗了一口湯,看到對面邵昆緋紅的臉在熱氣裡若隱若現,解釋道。
「你說在遊樂園,可是她的確像是秦羽計劃的那樣,差點摔了下來。所以你的意思是她自導自演?」邵昆反問道。
「沒錯!因為我查了很久那天的監控,但是最後根本沒有找到秦羽的身影。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那天她是故意在我們面前這麼做,想要讓我們以為秦羽還活著!」路短堅定地說道:「另外,她最大的馬腳也在這裡。摩天輪作為一個公共的娛樂裝置,想要下手非常難,我想秦羽原來的計劃也是讓胡聰排隊伍前面,正好把門把弄壞,或者把安全實施弄鬆。如果不是在固定的時間裡這麼做,就很容弄巧成拙,造成其他的乘客不小心摔死。而秦羽已經死了,胡聰正在警察局,能夠下手的只有石清自己,或者迷霧中,石清的那個幫手才有可能那麼做!」路短隨手又給空碗的邵昆盛了一碗湯。
「湯喝夠了,能不能下個麵條啊!我想吃雞湯麵。」邵昆哼哼唧唧地假裝抱怨,實則求投食道。
「好!等會,我再抄個雞肝雞心做澆頭。」說完路短又麻利地走到灶臺邊操持起來了,邵昆也站起來尾隨到路短的背後,摟住他的勁腰,伏在他背上愉快地說道:「路短,有沒有人說你宜室宜家?」
「有啊!你不在誇著嗎?我在聽,請繼續,不要停!」路短一邊憋著笑,一邊爆炒雞肝。背部感受這邵昆蹭著自己,身/下熱了起來,心道邵昆這傢伙終於養熟了,就是不知道他和自己這麼親近,到底是饞自己的手藝,還是饞自己呢?
算了,自己好吃好喝養的崽,只能寵著了。就算要自己照顧一輩子,也不就是圖個樂意嘛!
邵昆渾然不知路短被自己撩撥地發熱,腦中在想什麼,他反而又正經地回到了案子上,繼續問道:「我同意你的看法,不過大部分還是推論,結果我覺得還是需要繼續論證。話說你沒有有想過和石清合作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邵昆一邊說著,一邊把毛茸茸的腦袋擱在路短的肩膀上,用力嗅了嗅路短炒菜的香味,呼吸說話間的熱氣噴在路短的頸部,讓路短的眼神和呼吸又不得不重了幾分。
路短拼命壓制自己的慾望,把注意力集中在菜上,繼續說道:「我有一個懷疑物件。」
「她是誰?」邵昆問道。
「你記不記得摩天輪事件之後,我們去醫院探望石清,當時她的病房裡不僅僅有她一個人。」路短艱難地把爆炒雞心從鍋裡盛出來,繼續下面。
「唔,我記得……是她家阿姨吧!叫什麼來著,對了!她也姓何,是叫何姐嗎?」邵昆問道。
「不錯!她也姓何,你覺得會不會過於巧合了?」路短一邊下面,一邊側過臉,正巧對著把頭擱在他肩膀上的邵昆的臉,湊過去狠狠吻了一下,然後得意地笑道:「你還記不記得石清曾經說過,她之所以收不到莊佳明寄給她的秦羽的出軌的照片和影片,是因為何姐把它們都收起來了。」
「好像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