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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嘆氣，這麼彆扭，以後還能討女生喜歡嗎

體育管裡，天已經快黑盡了，舞臺的燈光和觀眾席的螢光，匯成了一遍閃爍的海洋。

音響聲震耳欲聾，主持人開始為今晚的演唱會做了簡單的致辭後，就引出了戚染的第一隻歌《香菸吻唇》。

舞臺瞬間陷入黑暗和沉寂，隨後音樂響起，一束光打在舞臺中央的升降臺上，戚染妝容精緻，服飾華麗地從眾地面漸漸冒出頭，深情吟唱：

聽說你又肆意了幾分，抗拒柔情抗拒深沉，固守在自己的世界一刻不停

我手提長裙，在嚮往你的路上狂奔，瘋狂卻迷人

濃情始於熱吻，擁抱從日暮到黎明，

夢醒時分餘溫散盡，故作不痛不癢不認真

沉默是愛你的宿命

如香菸吻唇，短短時分，燃盡一生，風過無痕

這是戚染的新歌，一首慢歌，婉轉動聽，觀眾們驚呼和狂叫越來越激動。

而叫得最大聲的，最瘋的，竟然是姜英俊旁邊原本文文靜靜的小仙女。

「啊——染染！女神！染染！我愛你！啊!啊！這裡!這裡！」

小丫 頭從座位上站起來又蹦又跳地喊，蘭雪壓著倖幸的肩，使勁把人往座位上按：「你個死丫頭，小聲點，快給我坐下！」

但她人雖然坐下了，但尖叫聲仍舊不止：「染染！我愛你！染染！好好聽，好好聽。」

姜英俊傻傻地看著她，有一種濾鏡破滅的錯覺。

「怎麼還不接啊，還不接！」

一路上，小鬍子撥電話的手就沒有停過，急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諸葛清英一邊開車一邊寬慰他：「別打了，體育管裡太吵，他們聽不見的。」

「她們什麼都不知道，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啊？我老婆雖然也是妖族人，但是魂力低，不擅長打架啊。」

諸葛清英沉下眼：「還有林組長在，不會讓她們出事的，放心。」

小鬍子兩眼一亮，一掌拍在大腿上，響聲聽得人肉痛：「對啊，我怎麼忘了，還有林組長，她那麼厲害，一定會沒事的，一定！」

體育館裡，戚染一連唱了五首歌，節奏由慢到快，最後還是一首是邊唱邊跳的。

跳完以後，她似乎挺累，說話微微喘著氣，大螢幕裡能看到她額角滑下的汗珠。

她站在舞臺中央開始和歌迷互動，聲音甜甜的，美美的：「大家晚上好，我是戚染……」

臺下的高呼聲快要淹沒她的，她輕輕地笑：「謝謝，謝謝大家支援我喜歡，非常開心今晚能在這裡和大家相聚，我愛你們……」

說話間，她的目光不經意瞟向了前排觀眾席上的某一個點上。

司鳴翹著二郎腿，目光如注地看向臺上，嘴角掛起了笑。

戚染接著說：「接下來，我要為大家帶來一首我們家鄉的童謠，希望大家能喜歡，因為是清唱，可以請大家安靜一下嗎？」

臺下歡呼聲逐漸平息。

「謝謝大家。」

戚染拿起話筒，臉上的笑意漸漸退去，認真地開始唱：

山有木兮，木有鳥兮

盼君歸兮，共赴朝夕

春又來兮，花又開兮

與君伴兮，何懼暮己

……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詞，讓姜黎神魂一震，腦子裡緊鍾大響。

只見巨幕裡，戚染閉著眼動情的唱著，而她後背，一對青色的翅膀陡然出現，再展開，把她整個人包裹其中。

而隨著翅膀的出現，她臉上的妝容逐漸變深，銀色的眼影變成了暗紅色，脖子和臉頰上逐漸浮現出紋路複雜的花紋。

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