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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楚染聽得清北堂安哥的前半句話,卻沒有聽清北堂安哥的後半句話。
「什麼?」
晉楚染一頭霧水。
北堂安哥不屑地看著晉楚染道:「我認識你。」
晉楚染不解:「你認識我?」
晉楚染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什麼時候跟這個北堂安哥見過面。
北堂安哥睨住晉楚染道:「我認識你,比你以為的還要更早。」
晉楚染一笑,輕「哦」了一聲。
她不屑。
那又怎樣?
北堂安哥伸手扯一扯晉楚染的衣領,湊近聞了聞:「你們信陽侯府都不薰香的嗎?」
這是在說她臭嗎?
晉楚染本來不想怎樣,但北堂安哥的這一句話著實惹怒了她,於是笑道:「四姑娘實在言重了,」隨即又低眸看了看北堂安哥手裡握著的胭脂盒子,「我想四姑娘從一開始就搞錯了,我和二哥哥並非買不起這小小的一盒胭脂,而是我們實在看不上罷了。」
說完,晉楚染嘴角一勾。
北堂安哥一蹙眉:「看不上?」又輕哼一聲,看住晉楚染道:「你不過是因為沒臉,在砌詞狡辯罷了!」
晉楚染掃一眼北堂安哥,笑了笑:「也是,安國侯府就連血玉如意都能當個罕物,」說著,她輕輕一嘆,「眼界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頭,四姑娘自是不會理解我們信陽侯府人的做法。」
「你們什麼做法?」
北堂安哥還未開口,就從她後面走過來一人。
晉楚染定睛一看,來人原是北堂佳赫。
北堂安哥回頭看到了北堂佳赫,忙就跑過去。
「大哥。」
北堂佳赫「嗯」了一聲。
晉楚謝雖然跟北堂仲軒相熟,但跟北堂佳赫卻沒什麼過多交集。
晉楚染看住北堂佳赫:「我們信陽侯府的人不過只是打小就隨意把玩通透玉器,打碎摔壞也不值一提,常年將血玉製品枕在枕下當做夜間安眠之物。」
北堂佳赫笑,「信陽侯府還真是財大氣粗。」
晉楚染含笑:「安國侯府的銀子恐怕都花在了園子裡頭,想來一朵貼梗海棠也是價值千金,別人用手碰一下就要被砍掉雙手,還真是少見呢!」
北堂佳赫問:「我三弟的做法你覺得很不恥嗎?」
晉楚染低眸:「怎敢?」
北堂佳赫走近晉楚染,慢慢俯身,貼近晉楚染的耳畔,小聲道:「北堂熠煜下午去找過你了吧!」他的語氣平和而淺淡,卻又彷彿洞穿了一切。
晉楚染一驚,側目看住北堂佳赫。
北堂佳赫含笑直起身子:「我三弟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你在這裡說他的壞話,可要小心了。」
晉楚染並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面上卻又不能表現出慌張,只是笑道:「安國侯府有哪一個又是好惹的呢?你說是吧,大少爺。」說時,她特意加重了「大少爺」三個字。
北堂佳赫一點頭,隨即他又看向晉楚謝:「你們信陽侯府也不閒著,二少爺要明搶大少爺的『東西』,也不知會一聲,一樣是有趣的。」
晉楚染知道北堂佳赫的意思,目光隨即盯住晉楚謝。
晉楚謝上前看住北堂佳赫道:「貴府小侯爺這些年還不夠讓大少爺焦頭爛額的?難道這個時候大少爺還想要過來插一手我信陽侯府的事情嗎?」
北堂佳赫回視著晉楚謝,笑道:「你急什麼?」
晉楚謝也笑:「是啊,我急什麼,如今該著急的應該是大少爺才是啊!」
北堂佳赫笑望著晉楚謝:「沒想到信陽侯府的二少爺口齒也這麼伶俐,以前還真是看不出來呢!」
晉楚謝笑,「大少爺現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