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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當我這個前任,為他和他的新歡,獻舞一曲助興了。」
熱場舞並不需要主持念開場白,喬琬琬跟著其他幾位ser走上舞臺,按照最開始的位置站好,她站在最中間,側面對著臺下的觀眾。
周宸殊對這些一向不感興趣,今天也不過是來走個過場,坐下之後就拿出手機玩起了手遊。
「zeki,那那那,臺上那個小紅帽,不是你相好的嗎!」棉花一向心直口快,他和zeki做隊友好幾年,當然認得喬琬琬。
他這麼一說,tk除去的周宸殊的另外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順著棉花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面色各異。
但他們心中都是一個想法——
這波炸了。
從一年前去韓國特訓之後,周宸殊生平的兩「不能」成功增加了一個選項,變成了三「不能」——
不能搶他人頭。
不能吃榴槤。
不能提起喬琬琬。
前兩個作為隊友親測過,後果嘛。
lo被虐到懷疑人生,想剁手算不算懲罰?
最後一個無人敢測,他們都知道這三個字對zeki來說,意味著什麼。
周宸殊眸色漸沉,臉上看不出情緒,一個勁兒得盯著臺上隨著節奏蹦得歡脫到不行的喬琬琬,像是要把她看穿。
棉花知道自己這次捅了大簍子,訕笑著,想說點什麼打破這直冒冷氣的氣氛:「zeki,那什麼」
楚思沐這時扭著小蠻腰,理所當然的坐到周宸殊的身邊,拿出一杯未開封的飲料,放在他眼前,語氣親暱,「宸殊,給,柚子茶。」
周宸殊把視線從舞臺上移回來,瞥了眼飲料,對楚思沐的舉動感到不適,不可察的皺了眉,「謝謝,太酸,喝不了。」
完美。
氣氛徹底冰凍。
跟千年冰川差不了多少。
tk中最年長的竹竿站出來暖場,拿過剛被拒絕了的柚子茶,擰開蓋子喝了一大口:「真是巧了,我今天一直想喝酸的,謝了,si。」
真特麼酸。
這必須合周宸殊這個啃檸檬專業戶的口味。
竹竿卻是五個人中最不擅長吃酸的人,這一大口喝下去,覺得牙都酸倒了。
楚思沐被周宸殊這麼明著拒絕,臉上也掛不住,眼看著熱場舞也快結束,便找了個藉口離去。
周宸殊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機,見喬琬琬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手上的動作才停下,站起身,跟隊友說了聲:「我去抽菸。」
卻朝著與洗手間的相反方向走去。
四個人心照不宣,默默在心中對著某個裝x二愣子的背影豎起了中指。
抽菸。
你他媽的抽個屁。
喬琬琬剛站在臺上,把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
最窩火的是,下臺的時候剛好對上楚思沐那廝的視線。
媽的智障,那個宣誓主權的狗/屁/眼神,是想嚇唬誰啊,就你丫的眼珠子大,瞪什麼瞪,你那麼能瞪怎麼不和金魚比美去,對著那魚缸使勁瞪去啊。
光天化日卿卿我我。
噁心,幼稚,傷風敗俗,低階趣味!
喬琬琬心態徹底爆炸,沒有目的的四處亂走,直到走到大廳的一個死角,已經無路。
她不滿的跺了跺腳,看著手中掛著倆大眼珠子沖自己傻樂的大熊玩偶,更是來氣,隨後往身後一扔。
卻聽見一聲悶響,不像是落地的聲音。
擔心不小心砸到人,轉過頭正準備賠禮道歉,入眼的卻是一雙怎麼看怎麼眼熟的nb經典款跑鞋。
「你沖一隻熊發什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