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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不過三秒。
秋梔當然不會承認,省得某些人尾巴會翹上天,別過頭故作嚴肅,「鬍子拉碴還沒洗臉的大叔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你給的。」
「胡說,我可沒給你戴高帽。」
陳新北翹著二郎腿,一副「我是大爺我最帥」的模樣,「你的身體是非常誠實的。」
秋梔羞赧的踢了他一腳,陳新北身子一歪,戲精上身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哀嚎連天,「你居然踢我,踢壞了以後就抱不動我老婆了,你得補償我。」
秋梔瞟了眼攝像頭,提醒道:「這裡有監控。」
陳新北輕哼一聲,全然不在意,「我沖女朋友撒嬌犯法了?」
「……太油膩。」秋梔小聲嘟囔。
陳新北尾音上挑,「你說什麼?」
「……你很帥。」
陳新北笑,獎勵似的揉了揉她的頭,「你最乖。」
秋梔在心裡給了自己兩耳光:讓你沒出息。
笑鬧過後,陳新北快速的把材料全部瀏覽了一遍,心裡大概有了數,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時間,已經過了十點。
「不早了,咱們先回家。」陳新北起身,朝她伸出手。
秋梔感覺還是一肚子疑問,怔怔的,「這都結束了?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告訴我呢,還有剩下的事情你不用……」
「小梔。」
陳新北彎腰,捧著她的臉頰捏了兩下,指腹的溫熱帶著安撫人情緒的力量,「操心的事情我來,舒心的都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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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秋梔去醫院拆了線,許是這一週來飲食太有營養作息也有規律,傷口癒合得很快並且沒有什麼印記,甚至不需要擦淡化疤痕的藥膏,讓它自己淡化就好。
何幸經過司法鑑定,在宿舍對她下手那晚屬於能辨認、控制自己的行為的情況,沒能躲過刑事責任。
秋梔沒有細問陳新北種種細節,總歸不會是太能拿到檯面上的手段,結果就是任憑何家如何周旋四處託人,何幸的罪名還是沒能洗脫。
而溫芮儷那邊,因為溫家持有維度的不少股權,陳新北處理起來還是有點棘手。
可無論如何,事情也算告了一段落。
秋梔傷好之後在家也閒不住了,第二天去了趟旅行社,跟阿雪交接了一下,兩天後的一個旅行團落到她的手上。
「傷都好了?」阿雪把名單遞給她,掃了眼她的手,問道。
秋梔結果名單放進檔案袋裡,活動了一下的手,笑得很甜,「對啊,又能挽起袖子開始賺錢了。」
「做苦力還這麼開心,年輕就是好。」
阿雪撕開一塊薄荷糖的包裝,將糖扔進嘴裡,「其實你完全不用過得這麼辛苦,不是嗎?」
秋梔一怔,迎上她的視線,轉而一笑,「可我喜歡這種活法。」
「不嫌累嗎?」阿雪撩了下落在耳旁的碎發,「早上送來你的那輛車,夠一般人奔波大半輩子了。」
「不累。」秋梔理了下檔案袋裡的東西,確認無誤後準備離開。
轉身之前,她補了一句,「我享受這種為自己而活的感覺,踏實並且真實,這份安全感只有我自己能給。」
秋梔從旅行社出來,見時間還早準備去超市買菜,晚上給陳新北做頓好吃。
正往地鐵口走,包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猶豫了幾秒還是接了起來。
「你好,哪位?」
「是我,關俏。」
秋梔突然間想掛了這通電話。
那頭似乎預料到,緊接著說了一句,直達主題,「我中午十二點飛北京,走之前我想跟你聊聊,不超過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