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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頭疼的直冒汗,這兩位家長哪能是他這個人微言輕的教書匠惹得起的,正在思慮怎麼解釋的時候,一道聲音搶先開了口:「你的孩子沒有家教,還需要別人來說?」
女人剛才瞟了眼,見是個年輕小夥子就沒有放在眼裡。
可現在這麼仔細一打量,饒是在商場上見慣了大老闆的她,也有些發憷。
這男人雖然一身隨性穿著,可光是手上那塊名錶就快抵上她半年的工資,他的臉上儘管帶著笑,卻是不怒自威。
陳新北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將秋梔護在身後,對班主任頷首道:「孫老師你好,我是秋梔的家長陳新北。」
班主任看著他年紀輕輕,心生疑慮,「請問你是她的……」
陳新北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算是她哥哥,這孩子目前歸我管,她的監護人在外地。」
班主任雙手接過,看見上面寫著的「成江四維遙感技術有限公司負責人」字樣,瞪大了眼睛。
這不就是前段時間在阿壩州泥石流災害中捐款最多的私營企業嗎。
這公司憑藉在災害遙感技術方面的卓越研究成果,在這次救災行動配合當地救援部隊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救援任務,前段時間還上過央視新聞的表彰環節。
沒想到負責人居然這麼年輕。
兩相對比下,班主任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忙伸出手去,笑著跟陳新北套近乎,「陳先生不僅年輕有為還富有愛心,當真是我們心中的楷模典範。」
陳新北虛握了一下,算是禮數,不到三秒就收了回去,看了看垂著頭一言不發的秋梔,說:「我想知道今天事情的全過程。」
「他們同學之間發生了一點小摩擦……」
陳新北摸著秋梔被剪得不像樣的頭髮,好笑的問:「這是小摩擦?」
塗軒不懂世事,自然沒有對陳新北的畏懼,大言不慚的頂了句:「她自己剪的,還誣陷給我們!「
陳新北眸色微沉,「你說這是她自己剪的?」
塗軒心虛的回答:「是啊,就是她自己剪的。」
塗軒父親絲毫不把這個想小年輕放在眼裡,哼了聲,應道:「不就是一攥頭髮嗎,值幾個錢,要多少我們賠。」
旁邊的葉蘭蘭撇撇嘴,接了句嘴:「就是,一個鄉下的土包子有什麼了不起的……」
句句誅心。
言語間的暴力似一把把小刀紮在秋梔心上,讓她的臉色更加難看。
以禮相待看來是行不通了。
陳新北一轉剛才還算客氣的口吻,直接切入主題:「孫老師,我記得教學區是全監控覆蓋對嗎?」
「是的。」
「我以被欺負學生的家長的身份申請看監控,這樣我們雙方都能看到事情的原委,誰在說謊一目瞭然,處理起來也更公正,兩位家長意下如何?」說著,陳新北拿出手機操作了幾下,班主任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便亮了起來,「我發了一份教育部最近公佈的『關於校園冷暴力的處理條例』的檔案在電腦上,兩位家長不妨去看一看。」
又是監控又是教育部檔案的,把兩個家長唬的一愣一愣的。
剛才態度囂張的塗軒和葉蘭蘭也被鎮住,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秋梔的頭髮、書包以及板鞋都是他們在教室的傑作。
甚至聯合班上同學孤立、群嘲秋梔的行為,也少不了他們的一份力。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災區來的連普通話都說不標準的土包子,原來還有人來給她出頭。
可老師不是說她父母都死在前段時間的泥石流裡了嗎,真是見了鬼了。
「如果是我們的錯,我帶著秋梔給你們道歉,可如果是你們的,」陳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