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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言敘怕她摔著,下意識用手托住她的臀,還未開口,身上的人就蹬鼻子上臉,捏住他的下巴,貼著他的唇,強吻下去。
透過這段時間的「實踐學習」,聞如一的技術長進不少,輕鬆撬開向言敘的舌關,在裡面任性掃蕩。
本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如果向言敘沒有聞到一嘴的香菜味的話。
聞如一目的達到,揩了一圈油,從向言敘身下跳下來,仰頭,得意地看他:「向向喜歡香菜的味道嗎?」
向言敘轉頭進了衛生間,聞如一聽見刷牙的聲音更開心了,她走過去靠著衛生間的門框,與鏡子裡,向言敘的臉平視,頗有感慨:「女朋友待遇就是好,換做以前,此時此刻你肯定啊,甩臉走人了,然後會拉黑我,等我去哄你。」
「你看你聞哥以前多寵著你,讓著你,都讓你在我頭上拉屎了。這風水輪流轉,現在也該我拉了。」
「……」他還要怎麼刷牙。
聞如一說完,覺得用詞不太妥當,有損她的形象,改口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今後就要好好伺候我,不能違揹我,我就是你的天,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一聲,女王大人。」
向言敘吐了一口水,突然盯著某一處,對她說:「你來。」
聞如一被勾起好奇心,湊上前去:「什麼東,啊——」
向言敘嘴裡還有牙膏,他將聞如一壓在洗漱臺上,捏住她的下巴,垂頭吻下去。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報復。
等聞如一嘴裡都儘是牙膏,向言敘放開她,眉峰一動,用手指替她擦去嘴角的白泡沫:「言語粗俗,不知好歹。」
聞如一掙脫開他的束縛,抓過他的杯子,漱了好幾口水,才把白泡沫都吐掉。
向言敘扯嘴一笑,拿過毛巾,給她被水沾濕的發尾,動作輕柔,言語囂張:「一一喜歡牙膏的味道嗎?」
「……」算你狠。
——
葉喜兒和任濱今天還算準時,聞如一拿出之前擬好的拍攝要求,看見有婚紗這一項,轉頭問夏陽:「衣服你都帶了嗎?」
夏陽看著不靠譜,辦事還是妥帖:「都帶了,不過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夏陽看了眼導遊,聳聳肩:「環島這一路連個廁所都沒有,沒地兒換衣服。」
聞如一也頭疼了。
婚紗不比別的衣服,穿起來麻煩得多,而且裙擺長,本就是累贅。眼下連個廁所都沒有,難不成要葉喜兒面對天地,赤/裸/裸地上演一場換衣秀嗎?
葉喜兒聽見兩個人的對話,看了眼任濱,淡淡地開口:「什麼衣服都不用帶。」
所有都詫異地看著他,最吃驚的還是任濱。
任濱以為葉喜兒是擔心換衣服的事情,提議道:「沒關係喜妹,我去問老闆要床單,到時候我們給你拉著,還是可以換。」
可葉喜兒不為所動,她今天連妝都沒讓夏陽給她化,就自己塗了個大紅色的口紅,提升氣色。
「不用了,出發吧,早去早回。」
「喜妹我可以——」
葉喜兒突然暴躁起來,衝著任濱吼:「你可以什麼你可以!做不到的事情別開口了,我他媽早聽夠你的屁話了!」
在場沒人敢說話,都覺得尷尬。
最後還是向言敘,拉著黑色箱子,順便牽起聞如一的手,先往前走:「你的包給我。」
聞如一注意到向言敘今天,渾身上下除了手機,什麼也沒帶,敢情是鐵了心來做苦力的。
「不用,我背得動。」
向言敘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把她的包扯下來,感受到所謂的「不重」,他皺了眉:「聞如一,你本來就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