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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言敘電話也不著急打了, 這裡離病房近, 他意有所指看了眼樓梯間,說:「我們借一步說話。」
許父應了聲, 抬步要跟上, 被許二叔拉住了袖子:「大哥,我跟你一起……」
「胡鬧。許父甩開袖子,瞪他一眼:「在這等著。」
向言敘推開樓梯間的門,許父隨後跟上,有眼力見地帶上了門。
醫院好幾個電梯, 樓梯間基本無人走, 時間久了, 連人氣都寥寥無幾。
瀾市的氣溫雖仍舊居高不下,不過入秋後,晚上開始降溫, 使得這僻靜的角落,更顯陰涼。
比起剛才,向言敘客氣了些:「有些話,我不想讓她聽見,所以單獨跟你說。」
許父為人狡猾,心裡縱然轉著上百個念頭,也是不動於色:「你請說。」
「我只聽一一說過外婆和姐姐,並未聽她提起過你。」
許父一怔,以為向言敘並不知道家裡的事,索性糊弄過去,謊言張嘴就來:「我對這孩子要求嚴格了些,她自小跟我不太親近。沒辦法,被寵壞了,脾氣是任性了點。」
向言敘瞭然地點頭:「看出來了。」
「向先生能包容如一,許某很是欣慰,家中就兩女,我都視作掌上明珠,她們就算走再遠,也會記得是許家人。」
言外之意,聞如一和許家,密不可分。
「你會錯意了。」向言敘取下右手的腕錶,放入口袋裡,「我是說,看出來她跟你不親近。」
許父摸不清他的意思:「這父女可沒有隔夜仇。」
這話徹底激怒了向言敘。
向言敘的手伸過去,死死抓住許父的手腕,唇角緊繃,眼神冰涼:「你也配說父女二字?」
許父拼命掙脫,想要掙脫開他的手:「你幹什麼!」
「許先生很榮幸。」
向言敘把人拉到樓梯前,只要他現在鬆手,許父馬上能從這裡摔下去。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動手打人。」
「你瘋了嗎?我有事,你們向家也別想好過!」
向言敘垂眼看著他,漆黑的眸一片寒意,周身的戾氣直逼許父而去。
聽見許父威脅他,眼尾抬了抬。
他反手一擰,手腕連帶著那根手臂,一聲清脆的聲音在樓梯間響起。
許父痛得瞬間直冒冷汗,在慘叫聲衝破喉嚨前,向言敘抽過他西裝外套的方巾,揉成一團,塞進他嘴裡。
「只要我想,你這條命,就算今天沒了,又能怎樣?」
許父想說話也說不出來,向言敘拖著他,許父腿一軟,直接半跪在地上,被他扔在了牆角。
背脊砸在牆面上,發出一聲悶聲,許父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碎了。
向言敘蹲下來,與他平視:「許家早就是被蛀蟲啃乾淨的空殼,衰敗是必然。」
許父撐著力氣,用那隻沒有脫臼的手,把嘴裡的方巾拿出來,因為疼痛,連大聲說話也做不到,毫無氣勢:「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這人,護短還記仇。」
向言敘站起來,從口袋裡拿出腕錶,三兩下重新戴在右手上,拍著上衣的皺褶,聲音沉而緩:「我們還有的玩,你多保重身體。」
話畢,向言敘開啟樓梯間門,看見守在門口的小張,淡淡問:「監控調出來了?」
「都弄好了,小向總。」小張垂頭回答。
向言敘微眯下眼,吩咐:「交給公關部處理。」
「好的。」
小張跟了向言敘好幾年,做事有條有理,見老闆沒有要走的意思,立馬會意,開始說另外一件事:「清城趙家的資料也查清楚了。」
「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