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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如一答不上來了。
「你習慣用自己思維方式去理解向言敘。」跟聞如一認識十來年,易泠泠還算了解她的腦迴路,「很多你看起來稀疏平常的事情,其實並不是那麼簡單。如果向言敘按照對你的方式,對待其他的人,那他為什麼就只有你一個女性朋友?」
聞如一想起了高中的一些事情。
那時候要是吳成州打球沒叫上向言敘,或者跟別人組了隊,成為他的對手,向言敘每次都不開心。不過他不會承認自己不開心。
吳成州打球很爛,向言敘技術卻很好,每次打球,都很多女生來看她,球場上都是他的名字。
聞如一最開始還是會跟向言敘加油的,後來發現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倒是吳成州,對比之下顯得可憐兮兮的。
聽說男生都好面子,聞如一覺得作為好朋友,她有義務給吳成州撐撐面子。
所以後來,只要吳成州和向言敘不在一個隊,她都是給吳成州加油多。
有次球賽碰上吳成州生日,聞如一為了讓他得意一把,特地去辦公室問老師借了小蜜蜂。那幫給向言敘加油的女生都喊不過她。
只是後來。
向言敘半個月沒跟她說一句話。
現在仔細想想,向言敘動不動就對她生氣的怪脾氣,似乎就是從那一次開始的。
一直以來,聞如一都不敢往喜歡的層面上想。
她給向言敘找了各種各樣生氣的理由,偏偏沒有吃醋這一個。
光是隱藏喜歡,撐著好朋友的人設就耗費完她全部的精力了。如果幻想還不能被剋制,她那些小心思,恐怕早就遮不住了。
不知道是誰說的,謊言說多了,連自己都會騙過去。
聞如一在自己給自己編織的夢裡活了七年,現在要親手粉碎這個夢,去看看真實的世界,她反而覺得不安。
如果幻想是真實的,那該多好。
……
易泠泠見聞如一不說話,以為是自己逼太狠,輕咳一聲,換了個說法:「不管向言敘是不是真的對你有意思,男生的原理都是一樣的。」
聞如一眼前一亮:「什麼原理?」
「忽冷忽熱,若即若離,給一個糖賞一個巴掌,永遠保持自己的神秘感。不要太冷淡,但也不要太積極。你得端著,要讓他覺得,我喜歡你,但也不是非你不可。」
「……」這真的不是精分現場嗎。
易泠泠嘆了一口氣,頓了頓,又說:「不過這個難度係數對你來說有點高,好在你的優勢很明顯,我有一個簡單粗暴的辦法。」
聞如一用一副「準備受教」的表情看著易泠泠,一雙杏眼眨巴兩下,別提多有求知慾了。
「怎麼做?」
易泠泠走到聞如一面前,用可樂給她碰了碰杯,言語間透著一股子興奮勁:「直接睡了他。」
「……」
——
那頓小龍蝦算是白做了,易泠泠到最後也沒放出一個屁來。
聞如一覺得關鍵時候連閨蜜都是靠不住的,睡男人這件事,還是得靠她自己的智慧。
聞如一慎重思考了一晚上,決定第一步,要先打聽到向言敘喜歡什麼型別的女生。
可這種事情總不能直接問,她得更深入地滲入向言敘生活的細節裡,一刻也不能鬆懈。
可能是頭天晚上,思考過度,第二天聞如一頂著一雙熊貓眼去公司上班,在電梯裡偶遇方程,還被關心了一句:「你這黑眼圈,最近的事兒是不是忙不過來了?」
這可是一道送命題。
聞如一把自己那些如何勾引向言敘的心思暫時跑到腦後,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回答:「沒有,組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