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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衛沈錦喬:話說下次殿下演戲的時候能不能先給她打個招呼,這突如其來的,她差點兒就被他給帶著掉地上了好吧?
幾個大臣嚇得大驚失色:「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可有受傷?」
太子緩緩站好,面色慘白,但還是擺了擺手:「無妨,昨夜與土匪惡鬥,受了點小傷,不必在意,快些趕路吧,不能再讓西南的百姓久等了。」
幾個大臣一臉複雜,見此感嘆:「殿下毅力過人,遭遇劫難還能英勇斬殺賊寇為名除害,受了傷還記掛著西南百姓,一片仁德之心,臣等佩服,願為殿下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這群人別的本事不行,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
太子上了馬車,花公公給他換藥,為什麼是花公公?因為沈錦喬寧死不動手,就只能是花公公了。
帶血的水和紗布從馬車裡抬出來,特意潑在那些大臣能看得見的地方,讓大臣們清楚知道太子受傷。
沈錦喬坐在馬車外的車轅上,看著前方在馬上一晃一晃的衛北朔,總覺得他像是什麼時候就要掉下去似的。
收回目光看了看後面的大臣,總覺得好像少了點兒什麼,對了,司恆呢?那廝不是早該咋咋呼呼的來了嗎?怎麼一點兒聲兒都沒有?
好像不在隊伍裡,莫非是被派遣去做什麼事情了?
沈錦喬心有懷疑,但是也不多問,反正也跟她沒有太大的關係。
從烏駝山去往梁州的路不遠,過了難走的山路上了官道,只用了一個時辰就能到達梁州。
梁州城的城牆被洪水衝垮了,遠遠就能看見高聳的城牆左邊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還有洪水衝來的巨大石頭擺在那裡搬不走。
似乎是聽到了太子殿下要來,梁州城外聚集了不少百姓,一眼望去,儘是面黃肌瘦,衣衫襤褸,唯有一雙眼睛泛著些許的光芒,希望太子殿下能解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沿途沒有官兵攔著,但他們也沒敢撲過來。
一個看似是領頭的男子站了出來,高喊:「草民等拜見太子殿下,殿下仁德,求殿下為我們做主。」
一眾百姓挨著跪了下去,高喊:「拜見太子殿下,求殿下做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沈錦喬坐在車轅上,看著這一幕幕,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感慨。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而天地的仁慈與否其實只是四時變化,真正造成這一切大災難的,還是人為。
權力、野心、私慾、陰謀,最終釀成了這麼多人的死亡,一切不過是罪魁禍首的野心勃勃罷了。
老天有眼無眼又如何?就算那些人死了,又如何能償還得起這千千萬萬的性命?
隊伍進入梁州城,梁州城的官員跪地相迎,他們的懲罰還沒下來,一個個心中無比忐忑,一臉諂媚,想著也許能討好一下太子殿下逃過一劫。
「停下。」
車隊在城門口停下,太子緩緩從馬車裡出來,一身金色龍服,尊貴不凡,在這破敗的地方,當真如神祗將領,一步一步拾階走上城樓,彷彿他走過的地面都鍍了光華。
太子走到城樓之上,下面的百姓立刻看到了他。
太子一揮手,身後的侍衛立刻將梁州的官員全部抓了出去,不顧他們的大喊大叫,全部將他們綁在了城門口的大石頭上。
「殿下,殿下殿下饒命,微臣知道錯了,殿下饒命」
他們以為太子要殺人?顯然不是。
太子讓人把所有官員綁在那裡,讓人把他們圍起來守著不至於被百姓咬死,這才開口:「西南雖然地勢偏遠,但也是我夏朝疆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爾等皆是我大夏子民,這群貪官汙吏膽大包天、貪得無厭,致使民不聊生,罪無可恕,孤一路走來所見之事,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