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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人事部主管,禍從天降。
以前是利益相關,大家心知肚明,都不說破。
現在波及自己了,便誰也顧不上誰的,能甩鍋,儘量甩了再說。
楊滄海點了點頭:「那這樣吧,財務部把南海專案資金帳目表,全部移交給……」他向坐在身邊,一直空氣般存在的柳桑田說,「柳桑田。」
「?」許高的目光快速聚焦柳桑田的身上,一臉「我就知道是你在作妖」的表情。
怎麼會讓她撿了便宜呢?柳桑田甚至為她此刻的心情,暗暗概括了一句。不過面上卻是自然流露出的不知所措,還有受寵若驚的意外之色。
楊滄海很自然的對於菜鳥被職場老鳥,惡恨的相視不能不有所表示:「她也有會計師證的,這在進公司時,大家就都知道的。」
許高目內的兇光並未消退半分。
楊滄海又說:「你們也算有些交情。」
許高的眼內木炭暴燃般的閃了閃,對上柳桑田清如冰湖般的目光,一下子回憶起她立勸自己回頭時的情景,「哧」的一聲,如紅巖的恨光啞然的一熄。
的確,這次的事,是她許高大意了。
而柳桑田沒有參與其中。
柳桑田心說,要怪,你就怪眼前的白艷艷,是她急不可待。
她與高許互相對視時,各自這些千思萬慮的心思,在心中如雷電般閃念而過。
而柳桑田表面上,卻只有不過轉瞬間,便將心頭排山倒海的情緒壓下,只露出一個勾唇的淺笑。
許高也能撕破臉,生生把怒意憋了回去。
「什麼時候決定的?」白艷艷幾乎用的是質問的口氣,說出後又感覺這樣跟楊滄海說話,有失禮儀,緩和了一下口氣說,「她才來幾天,只怕業務能力不強。」
柳桑田剛剛翻身農奴把歌唱,被他丫的一掌拍進坑裡吃土。
這也就算了,問題是白艷艷的眼神像怨婦般盯著楊滄海,像她是搶了她正主位子的第「三」者。
楊滄海玩味的看著柳桑田,眼中透過一絲狡猾:「也對,下週開會討論人選吧。這事得民主一下。」
不用民主,這是你的公司,你說了算。柳桑田內心在吶喊。
萬裡長徵,已經勝利在望,怎麼能讓殺出的「白某人」,給扯了後腿。
這次就算讓全公司認為,她跟楊滄海有一腿,她也認了。
「我覺得,這事要慎重。而且……做財務,不是有張證就行。」白艷艷直言道,「國內的證滿天飛,含金量到底多少呢?在說了,考核一句員工,也是需要時間才能檢驗出來的。」
楊滄海靜靜的聽著,一派虛懷若谷的老總模樣。
柳桑田拇指死死按住中指的戒指,努力告訴自己不要急,至少不要在他們的面前,表現出來。
不過也不能任由別人對自己專業,指指點點。
辦公室裡要上位,通常借著楊滄海的東風,能很快到達自己想去的位置,可是要站穩腳跟,不是東風能包辦的。
她抬頭看向白艷艷:「大家能跨進這家公司,都是一張簡歷,還有各種證書,白小姐,你質疑證書還有國記憶體在的一些不良風氣,這個我能理解。不過……」
她機鋒一轉:「我是楊總親自面試的,你不相信他的眼光嗎?」
聞言,在場的人面色各異。
楊滄海向她看了一眼,目光很柔和。
許高則是冷眼旁觀,甚至略帶諷意的瞧著白艷艷。
白艷艷一貫的張揚:「現在的人都善於偽裝,再高的職位,比如總監?」她著意回瞪著許高,又說,「何況楊總日理萬機的,看走眼也是情有可緣的。」
柳桑田本還想反駁,轉念一想,白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