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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傑對“上帝之城”的推崇和喜愛由此可見一斑。
“紐約郵報”的特派影評人梅根-萊曼(megan-lemann)也送上了至高讚譽,滿分四分的評價格外耀眼,“猶如在一個煙花工廠引爆了一枚炸彈:激烈、震撼、驚訝、眼花繚亂,而精彩異常!”
簡短卻有利的評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亢奮和激動,再加上四分的最高評價,所有一切讚歎都無需贅言。
這位任職於全美十大報紙之一的影評人,梅根以不同的視角對電影進行了解讀,“‘上帝之城’讓我想起了英國電影‘猜火車’——值得一提的是,這部作品是由蘭斯洛特從英國帶到了美國,介紹給美國觀眾的。這是一個有趣的巧合。
因為這兩部電影都關注了一個特殊的群體,處於迷茫和混亂之中的年輕一代,黑暗而混亂到了極致的平凡生活卻帶著絕望逐漸墜落,沒有道德的矛盾衝突,沒有歌功頌德的正派人士,沒有世紀末的大審判,而是以零觀點的方式講述著那個真實、平常、簡單卻又波瀾壯闊的生活。但顯然,這兩部電影展現出了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
‘猜火車’裡的那群年輕人們,試圖反抗主流社會,顛覆四平八穩的人生觀、價值觀,拒絕在平庸的制度之下碌碌無為,他們對生存的荒誕進行了存在主義式的思考,並透過一次對友情的背叛完成了自我的蛻變,從而新生。
在蘇格蘭陰鬱的天空下,馬克一夥人頹廢而迷茫,走到了消極無為的極端,只是坐在鐵軌旁邊‘猜火車’。但是在里約熱內盧那火熱到滾燙的陽光之中,那些精力充沛、熱情洋溢的年輕人,卻毅然決然地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上帝之城’裡的那群年輕人們,他們肆意張揚,他們熱情鮮活,他們敢打敢拼、橫衝直撞、生猛無畏,有一種青春勃發的少年情深,他們僅僅依靠著自己旺盛的生命力,在這個荊棘滿布的人間煉獄裡盡情狂舞,即使鮮血迸發、即使燃燒生命、即使希望消逝,他們也從來不懂得退縮,彷佛血液裡流淌著陽光的味道。
蘇格蘭不是巴西。”
“猜火車”自1996年上映以來,經過時間的沉澱已經成為了邪/典電影最著名的代表之一,同時也是英國電影寶庫裡不容忽視的一員,這部電影對於英國文化、歐洲文化的強大影響力至今清晰可見,足以和“發條橙”的地位相媲美。
梅根以這種方式將“上帝之城”推上了神作寶座。
來自紐約的著名雜誌“紐約客”也派出了專業影評人勞倫斯-託普曼(lawrence-toppman)來到了帕克城,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紐約客”不再僅僅是關注政治、教育、經濟等問題,同時也把關注視角從繪畫、文學、雕塑等藝術領域引申到了音樂、電影、戲劇等更為大眾、更為廣泛的範疇。不過,他們還是保持了自己一貫的凌厲和主觀,完完全全代表了紐約藝術家們的個性。
比如說,他們對伍迪-艾倫(woody-allen)的推崇就是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
這一次,高冷的“紐約客”也為“上帝之城”送上了滿分四分的評價,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這是我看過的電影之中,最不妥協、最絕望、最淒涼、最黑暗的作品之一。
蘭斯洛特從鏡頭到畫面,從臺詞到劇情,從配樂到剪輯,從表演到思想,酣暢淋漓地將一座被上帝遺棄的狂野之城展現在了觀眾面前。
迷幻的剪輯手法,跳躍閃動的鏡頭幾乎讓人暈眩,卻更加襯托出電影情節的流暢和乾脆,中景和近景的鏡頭切換將這個不可思議的黑暗貧民窟完全展現在世人眼中,空氣中流動的熾熱空氣炙烤著這個被上帝遺棄的城市,躁動不安之中,年輕人眼中的暴怒叛逆幾乎可以瞬間點燃這個表面安靜、核心卻早已經腐爛的上帝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