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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上船後沒發現妖氣,原來躲到了海底,可是……
鰻魚妖不是他剛剛追尋的妖怪,之前突然出現的妖氣帶著胭脂水粉味,可不是鹹腥味的。
「啪啪啪!」老嫗拍了三下手心,一側小道上出現兩個抬著木棍的壯漢,滿臉傷疤看不清原貌,怨氣以腐蝕進他們的五臟六腑,怕是沒幾天好活。
輝夜姬可不打算救他們,就他們身上沾染上的血氣,恐怕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不在少數。
兩人死後可是要去地獄勞動改造的,他可不能和鬼使搶工作。
壯漢肩上扛著長木棍,中間綁了個女人,嘴裡被塞了破布,無法說出話,只能流著淚搖著頭,用乞求的目光注視著與她相熟的人,希望她們幫忙求求情。
被女人注視的人側過頭,不忍心看,也沒有膽子求情,不是沒有幫過忙,而是媽媽說了,誰敢求情,一起丟海餵妖,沒有人不寶貝著自己的小命。
春奈看著這個絕望可憐的女人,欲言又止的看著首位上的老嫗。
「怎麼,」老嫗開口,凶神惡煞道:「又想求情,每次宴會開始都要來上一遭,你不煩嗎?要是可憐她們,你就代她們跳進去,那樣不就不用死了嗎,正好留著人下次再餵。」
已經感覺無望的女人猛的抬頭看春奈,無聲哭泣著吶喊,救救她,救救她。
像是覺得有意思,老嫗抬手暫停,示意壯漢將女人嘴裡的破布拿出來。
毫不憐香惜玉的拔出女人嘴裡的布,悽厲的叫喊聲便響了起來:「花魁!花魁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你當初都救下阿香了,再救我一次不行嗎,我什麼都願意做,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春奈喲,」老嫗冷漠看著狼狽的女人說道:「想救她嗎?只要把你身後那個女娃娃交個我,我就放她一馬,怎麼樣?」
木棍上的女人喘著粗氣,死死盯著春奈,然後看向春奈身後的輝夜姬,哭求道:「救救我花魁,我在船上生活了五六年了,也照顧過你,你身後的女孩不過就是個外來的,怎麼比得過我們多年的感情,媽媽不會傷害她的,只要交出她我就能活下去,春奈你幫幫我!把她交給媽媽吧!」
輝夜姬嫌惡的瞥了眼哭嚎的女人,怎麼,你是人我就不是『人』了,一命抵一命這種話也說的出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要他到了老嫗的手上,還能活下來嗎。
說不定你活過了這一次,下一次還是要你餵妖呢,難不成還要來個人頂替你?
「春奈,你怎麼選?」老嫗不慌不忙的催促道。
春奈看了眼狼狽的女人,又看了眼身後淡然的輝夜姬,無法抉擇。
先不說輝夜姬跟她不熟,也不是船上的人,就說那個哭求她救助的女人,滿嘴話中沒幾句真話,她確實被女人照料過,卻也不過幾天時間,怎麼就五六年的感情了,再說她當選花魁後都已經用其他東西補償過了。
可眼前這個女人在她瀕死的時候照料過她,她也不能不救,數月前救阿香奉獻了自己的初次,她已經沒什麼東西能和媽媽交換的了。
多年來她一直維持著不管不問不聽的狀態,任由陌生人死在自己面前,要不是看阿香年紀小又可憐,她也不會拿出自己保留數年的第一次。
「媽媽,夜姬不是船上的人,我們無權選擇她的去留,你不能用她交換,您告訴我您想要什麼,我有的一定都給你,」春奈無奈道。
輝夜姬神色古怪了一瞬,夜姬是他告訴春奈的化名,但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還是覺得挺尷尬不習慣的。
老嫗打量著無奈之色的春奈,嗤笑一聲:「你最寶貴的東西已經沒有了,我還看得上什麼?既然沒有東西交換,那就動手吧。」
「媽媽!媽媽!放過我,那個女孩是外來的,直接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