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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後,寧原皺眉,側眸睨他。
侯昱望著他,臉色糾結而為難。未幾,在寧原愈顯不耐的目光注視下,他搓了搓手,象是終於下定決心一般,走近寧原驚聲說道:
「奕知,我剛剛好像看見桑頤了!」他語氣驚疑,很是震撼的模樣。
寧原當即面色大變。
他霍地站起來急問:「你說什麼?」
侯昱略是緊張的咧了咧嘴,不無驚震道:「瞅著確實象她!不信,你隨我來。我帶你去看看。」
「清言,今日便罷!本王現有急事需先走一步。」寧原說罷,朝她微一頷首。等不及她回應,便與侯昱匆匆離去。
清言瞧他神情凝重,口氣急切。全不若平日裡的淡然與冷靜。她心下暗忖侯公子嘴裡提及的那人,只怕是寧王極是著緊之人。
「嗚呼!這伶人娘子恁地貌美似仙!雖是下九流的命格,卻生得仙姑的姿容!星眸檀口芙蓉面,膚若凝脂玉如肌。實乃傾城絕色,銷&魂美人!實可嘆矣!不過有這麼張臉,有這樣的身段,娶回去做個小妾倒亦相宜。屆時,有之風花雪月紅袖添香,亦不失美事一樁!」
「我看難矣!此事怕不是這新進京的戲班使的噱頭,為的只是打個頭陣,吸引著些達官貴人,日後好給他們捧個場子!你沒見這都上去多少個了,可有打得過那武生的!」
「兄臺所言甚是!有道是:戲子無情!依我看,如斯美人定當是戲班裡的臺柱,那班主怎肯白白放了這麼棵搖錢樹!哼,說是為義女求親,指望著騙過誰去!」
「話說這戲班子裡頭,寡廉鮮恥人人下賤。這小娘子生得天仙容貌,可還有得貞潔!怕不是已做過好些回的新婦了!這樣不知羞的賤貨,玩玩也罷!真要弄回家,豈非要做了活王八!」
「嗐,兄臺此言差矣!如此美人,暖玉溫香,若能夜夜芙蓉帳暖,一度春風。得享那天之&艷&福。便是王八又何妨!」
……
如意酒樓前的空地上,慶德班的戲班搭了臺。一條紅幅上有四個醒目大字——
「比武招親」
招親的姑娘正是剛才圍觀路人談論的那個美人。此刻她端坐檯上,望著正比試中的人影,一雙妙目眸含秋水,盈盈生波。
圍觀的人群,裡三層外三層,將個臺子圍得水洩不通。叫好聲,起鬨聲,不絕於耳。
沒一會,剛上去挑戰的人便被那武生打趴在地。只常言道:紅顏禍水。這話實未見得偏頗!
正所謂食色&性&也。美色當前,便是明知打不過,亦有那色&yu&燻&心不自量力之輩接連上臺,予以爭奪。
匆匆趕來的寧原看了看人頭攢動的人群,扭頭便上了酒樓。他站在樓上,看向臺中央的女子,只一眼便凝了心神。
是她!
一別六年,她卻容顏未改。要辨認實在容易。
寧原眸色深深,凝望著女子。滇黑的眼裡盛滿了慟意。下一瞬,他盯著那條紅幅蹙起了眉。
雖不明緣由,但他沒有遲疑,低道:
「程陽,你去。許勝不許敗!」
「是,主子!」
看見程陽上臺,臺上的女子目色微動,轉瞬即恢復平靜。
程陽身手與庭毅不相上下,是以,這場比武結束得很快。圍觀的人群看著趴下的武生,再看看輕輕鬆鬆,便得以抱得美人歸的勝利者,無不又羨又妒!
這位公子著實艷&福不淺!
然轉念一想,又覺那美人亦是有福之人。因這位公子衣著體面,長相周正。最難得是看著還很年輕。比先前那一眾的挑戰者,強得可不是一星半點。美人跟了他,倒也不算白白糟蹋了那張臉。
而才將嘲諷戲子無情,質疑班主做戲,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