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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預感成真。他不禁很是憤怒!
老夫人這是何苦!
爺的心,她還看不明白嗎?
作甚麼要這般算計!
待明兒爺清醒了,誰又討得到好去!
先前老夫人突的差人來叫他,他便情知不妙。府上家丁小廝成群,卻偏捨近求遠跑來爺的書房喚他去請大夫?
再說了,職務有別。他是爺的人,護衛爺的安全是他職責所在。除非爺開口,否則東屋裡縱是老夫人,也不該過來喚他。
他正想尋著爺喝了酒,他得在旁照看的由頭打發了那丫頭。然偏那會爺已喝得醺然,嫌來人聒噪。大手一揮,極是不耐的趕他趕快跟著去。。
結果,不出所料,事出反常必有妖!
翌日,韓奕羨暈暈沉沉的醒來,表情迷瞪睡眼惺忪。須臾,嗅覺當先復甦的他,聞到身側那熟悉的芳香,昨夜裡的記憶即刻閃現在他腦際。
無端的他心跳劇烈,唇角止不住上揚。稍事按捺,他吁了籲氣,竟感覺緊張。隨即他緩緩側頭,笑得象個孩子,一雙鳳眸又黑又亮:
「卿兒!」他叫,無比快活的聲音在看到人後戛然而止。
他的笑容僵住,眸中的光亮瞬時黯淡下來。黑漆漆一雙眼,再沒有表情。
「爺!」
錦鳳覷著他的面色,不無小心的輕聲喚他。心中溢滿了失望和委屈。
韓奕羨凝著臉,抿緊了唇。看也不再看她,飛快的起身下榻顧自穿衣。套上皂靴穿戴整齊,他大步朝門外走去,一面走,一面已是怒氣沖沖忍不住大喝道:
「庭毅!」
守在門外的庭毅立即現身。只考慮到那位還在屋裡,他沒有進門。
「叫人把那榻抬出去燒了!」
他語聲凌厲迫人:「還有,爺回來之前不想再看到她!」
榻上的錦鳳聞言,眼睫顫了一顫,臉色唰的慘白。
韓奕羨的臉如冰地寒霜,胸間戾氣翻湧。臨至院門處,似想到了什麼,他攏緊了眉轉身又道:
「把她先留下,你看著她!爺去去就回。」
錦鳳心中驚疑不定,不知他意欲何為。此時此刻,她不會傻得以為他是心軟了,突然對她心生了憐惜。
端瞧他聲色亦知總歸不會有好事!
很快一碗黑濃似墨,冒著騰騰熱氣的藥湯,擺在了她面前。饒是錦鳳心有準備,亦不由面色大變。
這湯的味兒她很熟悉。
以往未嫁前,她在府裡常常見到娘親,端著這樣的藥湯拿給爹爹的妾室。或者是那些爹爹興之所致,臨時收房的丫頭。
而藥湯的成分,也會隨喝湯藥的人不同而有所調整。聽話的妾室,那這就是一碗普通的避子湯。有那不安分的,湯裡就會加點料,變成一碗可怕的絕子湯。
至於被爹爹臨時幸了的那些丫頭們,同樣,乖順的就喝避子湯。心存妄念不馴服的一碗絕子湯送其上路。因為通常丫頭們的絕子湯裡,用料總是會更重一些。舉凡喝過絕子湯的丫頭,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俱要失血過多,血崩而亡。
錦鳳心驚的望著眼前直冒熱氣的湯藥,聞其味,觀其色,竟不似避子湯。而是……
一股冷颼颼的寒氣直直貫入錦鳳心間,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眉目森冷的男人。他居然要給她喝絕子湯?!
「喝了吧!」見她遲遲不動全無自覺,韓奕羨出言道:「不要逼爺動手!」
與他目中的陰寒嗜人不同,他此刻的聲音極是平靜。是那種淡漠到極致的平靜,無情到殘酷的平靜。
錦鳳再次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迸發出來的強烈的殺意。
「爺這是作甚?」她聲音輕顫,語氣生硬道:「一夜夫妻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