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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厚福豁出去了:「爸爸!」
史棣文手一軟,厚福栽了下去,噴了半天口水的小嘴兒濕噠噠地蓋在了史棣文的臉上。
良久,史棣文扒拉開厚福,口不對心:「臭小子,你屬噴壺的?」
付荷並沒有給厚福講過爸爸和媽媽二者之間的關係,或許是天性,又或許是在上海時,保姆錢阿姨的喋喋不休立了功,總之,厚福在定性了史棣文的身份後,便和他化敵為友。
付荷坐在床中央,厚福一頭扎過來,她將他打橫抱在腿上,他便靜靜打量史棣文,沒兩眼,便又入睡了。
史棣文雞蛋裡挑骨頭:「我長得是有多催眠?」
「他困。」付荷一語道破。
付荷將睡熟了的厚福撂下,平躺在這一對父子的中間。
史棣文將被子分給付荷一半。
被子下,他握住她的手。
付荷偏過臉,心血來潮:「你能叫我小荷嗎?你都沒叫過我小荷。」
史棣文皺眉:「太肉麻了吧?」
「就一天。」
「肉不肉麻跟幾天沒關係。」
「那一句,就一句。」
「不可能,有一就有二。」
付荷不滿地嘁了一聲,將臉別向另一邊。
史棣文投降:「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蚊子立上頭。」
付荷打了個激靈:「是太肉麻了,你當我沒說過。」
史棣文卻來勁了:「小荷,小荷,小荷……」
付荷捂著嘴笑個不停。
後來,厚福睡了個無法無天,小小一個人兒,獨佔了大半張床。付荷和史棣文不得不……但也可能是求之不得地抱作一團。
再後來,付荷問了史棣文喬先生和於家的關係。史棣文說,有錢人和有錢人的交際,不過是雙方皆為了多一條腿走路。
付荷求教:「喬先生託關係都託到我這裡了,我還當他無計可施了。」
「無計可施?」史棣文輕笑,「他對我一聲令下,我不是半天的工夫就拿下了於燁?」
「說說你和於燁的交情。」
「沒有交情,只有小把戲。我找了幾個渠道,杜撰了於氏集團的□□,接著我出面,把這事兒給擺平了。這裡頭的關鍵是,於燁在商場上以老實聞名不假,但老實不等於傻,不等於連這種小把戲都識不破。所以他只是將計就計,上了我的橋,和喬先生一拍即合。」
「除了人以群分這一點,於燁另有所圖?」
「有風言風語,說於氏集團的資金鍊出了問題,搞不好是真的,不然,他也犯不著急於多個朋友多條路。」
付荷恍然大悟:「怪不得,於敖這麼把喬先生當回事。」
史棣文陰陽怪氣:「怪不得,你對這來龍去脈這麼有興趣。」
「於敖對我的真心沒有一片,也總有一角。」論陰陽怪氣,付荷也不差,「就像你說的,真心待你的人屈指可數,她汪水水算一個,我也一樣,這麼多年來矬子裡拔將軍也就□□一個於敖,那還不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哦?」史棣文靜候下文。
「我要助他一臂之力,把喬先生從於燁的手裡搶過來。將來,萬一喬先生是於氏集團的貴人,萬一他和於燁兄弟相爭,這裡頭總歸有我出的一份力。」
半夜,厚福蠕動:「尿尿……」
付荷從安安穩穩的睡夢中一睜眼,眼前是史棣文的下頜。怪了,睡前明明是背對背,這會兒卻和他面對面相擁,把兒子拋在腦後,不像話。
好在,厚福不在乎。
他自由自在,顛來倒去,床的方位明明是東西向,他非睡個南北向,一雙肉呼呼的小腳直杵付荷的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