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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貴是多貴?」
「錢倒是其次,我主要是想問,用不用我脫掉?」
付荷匆匆收手:「你別忘了那小電燈泡。」
史棣文這個慈父分分鐘換了張嘴臉:「不如,我再給他另開個房間?」
「他才多大!」付荷瞪眼。
「那我們只能先小兒科的了。」史棣文漸漸收緊了圈在付荷腰間的手臂。
付荷側對他,於是他的吻只能淺淺地落在她的嘴角。的確是小兒科,但付荷全身還是像著了火似的。她問他,你確定厚福仍遨遊在玩具的海洋中?
史棣文一邊說我確定,我確定……一邊懶懶地投去一瞥,隨即一僵。
「怎麼?」付荷問。
史棣文哀怨:「話說,這一床的玩具價值兩萬塊,都不能讓他專注一點嗎?」
付荷發笑:「誰讓你拐他來的?自作自受。」
雙手一撐,付荷若無其事從史棣文的腿上下了地。
「來!厚福,」付荷謹記色字頭上一把刀,爭做中國好媽媽,「媽媽陪你玩。」
卻不料,厚福護食兒:「這是我爸爸給我買的!」
付荷活生生一個自討沒趣。
「你要玩,叫你爸爸買給你。」厚福也不嫌硌,一個大鵬展翅,整個人撲進玩具的海洋,偏巧不巧對準了一輛坦克,大有堵槍眼的意思。
史棣文笑著走過來:「有點兒意思啊。」
「有什麼……有什麼意思啊?」付荷正色,「獨生子女那點兒以自我為中心的臭毛病全叫他學會了。厚福,媽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學會分享……」
「急什麼?等我們給他生了妹妹,他會無師自通的。」
「我這兒教育孩子呢,你又不正經。」付荷斜了史棣文一眼。
「拜託,我說的是有兄弟姐妹的好處,你想的卻是……哎,說出口我都替你臉紅,你想的卻是魚水之歡的過程,所以到底誰不正經?」史棣文反咬一口。
說話間,厚福又埋頭於那一輛坦克了。
付荷拉上史棣文:「我們換個地方。」
史棣文反拉上付荷到視窗:「這裡。」
他歘的一聲,雙手分拉開重重疊疊如瀑布般傾瀉的深褐色窗簾。夜景最濃,窗外人間璀璨如畫卷。這個男人的身影,在展臂的一瞬間,雄偉得攝人心魄,連時光都緩緩下來,像是終會有一天,他將攀上最高峰,擁有全世界。
史棣文帶付荷憑窗而立。
隨後,他立於她身後,雙手撐住窗稜,圈她在其中。
付荷倚住史棣文:「我恐高。」
史棣文反駁:「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
「那我為什麼頭暈眼花?一顆心也快要跳出來。」
「因為我。你說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你認識我五年了,還是會為我傾倒,」史棣文的右手食指輕輕叩打著窗,「我可真是作孽啊我。」
付荷笑到合不攏嘴:「你說得對。」
窗外燈紅酒綠,腳下渺小如螻蟻的男男女女,有的在愛,有的在結束,卻皆像瀕死的魚,靜悄悄地聒噪。包括千真萬確就在腳下戛然而止的珠寶秀,冰山也在靜悄悄地消融,汩汩化作河。於敖汗如雨下,將一聲聲付荷喊破了喉嚨。於老先生痛心疾首。至於喬先生,淡淡地揮一揮衣袖後,勢必是勃然大怒。
旁人有的扼腕,也有的幸災樂禍。
名模們和玉石相映成輝。
而他和她,只有彼此,這一刻與世隔絕,這一扇窗牢不可破,刀槍不入,又更似明鏡。
史棣文曲了一條腿,微微弓身,此時此刻唯一的身份便是她付荷的男人。
付荷百感交集:「怎麼辦?我覺得我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