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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這句話的,是寧秋眼前天旋地轉,被人給按在了客廳的牆上。
兩人的距離極近,近到側著臉的寧秋只要轉過來,就能蹭到蘇遇的鼻尖。
「你發什麼瘋!」蘇遇再次這樣說道。
寧秋沉默了幾秒後開口了,聲音突然變得沙啞。她一點點地轉過來,看著蘇遇的眼睛,問她:
「你發什麼瘋?」
蘇遇是感嘆,而她是在詢問。
成年後蘇遇和寧秋同時選擇了做演員。起初一切都和寧秋想得差不多,蘇遇和以前一樣,莫名其妙地嫉妒她,莫名其妙地在各種事情上較勁。
寧秋早已習慣,而且對蘇遇越來越紅這件事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她甚至想,這個人超過了自己以後,也許就會收一收那嫉妒的心思,這樣挺好的。
只是寧秋怎麼也沒有想到,兩個月前,她被蘇遇給拖回了家裡。
事情的起因她記得不甚清楚了。那天她去參加綜藝節目,當背景板當了一天,結束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被她陪襯的人裡有蘇遇。
然後蘇遇的車橫在了她面前。
兩人工作以後,彼此間其實是沒有什麼太多交集的。蘇遇當時讓她上車,問清了她的住址以後就奔了過去。
寧秋慌了。一是覺得自己把地址說給蘇遇,無異於講給了一個暴徒聽,說不準自己哪天就被人給上門暗殺了,二是她記得蘇遇實在是不怎麼會開車。
等有驚無險地被蘇遇送到了家裡,寧秋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被對方給咬了。
長這麼大以來,寧秋被蘇遇咬過無數次。只要她在場,蘇遇一不開心就把她撈過來啃一口,十分順手。
所以寧秋當時發現蘇遇想咬自己的時候,很是認命順從地閉了眼睛。
之後她的嘴唇就痛得厲害。
這是蘇遇第一次咬她的嘴唇,而且還是用力而兇狠。
寧秋反抗時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機會,只能被動地被人撕咬。
她以為這噩夢只會有一晚。
然而蘇遇開始頻繁地來找她,有時寧秋不得不懷疑蘇遇已經把她這兒當成了自己的家。
她聽說蘇遇住在蘇家給她買的小別墅裡,僕人一群,不禁感慨那些僕人最近大概閒得快要長蘑菇。
他們的僱主賴在寧秋家裡,發了瘋一般。
寧秋一直想問這個問題,之前卻沒有機會。這次,她問出來了,眼神困惑還無辜。
被問的人則看著她的左手腕,岔開話題:
「你戴的這是什麼,這破鐲子不應該是寧家的人戴的東西。」
蘇遇一面這麼說著,一面摘了那隻銀鐲。這下,手腕上的淤青一覽無遺。
那是昨晚蘇遇留下的,為了把準備去睡沙發的寧秋給拽回床上而留下的。
蘇遇看著那淤青,若有所思地在上面按了一下。寧秋痛得吸氣,她則說「我給你只玉鐲吧,回頭和旗袍一起送來」。
話題兜兜轉轉地回到旗袍上來。
寧秋咬牙道:「不要強迫我穿什麼衣服。蘇遇,你強迫我吃飯都可以,但是不要強迫我這點。」
「嗯?…… 」
蘇遇的疑惑還未問出,就聽見寧秋的手機響了。
手機就放在旁邊的茶几上,蘇遇瞥了一眼,見到「媽媽」二字後,直接鬆開寧秋,搶先一步地把手機攥在手裡。
寧秋見狀,無奈地坐在沙發上。
接了電話的蘇遇一下子變了一個人,聲音又甜又乖巧:
「喂,三姨啊?哦,我今天來找小秋玩,她正洗澡呢。」
「我最近過得很好。三姨,我聽說你膝蓋又痛了,我給你買的補品你有沒有好好吃啊……」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