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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詫異地看著我潮紅的臉頰,不由地嚥了一口口水:“什,什麼事?”
他張口時,熾熱的呼吸盡數噴在我臉上,我全身一凜,一種近乎痛楚的渴望傳遍四肢百骸,我慢慢地傾身靠近他,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充滿了情色的曖昧。
當時的我一定是還醉著,腦子中一定還充滿著酒精,總之我一定是混混噩噩不知所謂!因為,我吻了他——他的嘴唇,一如我想象的柔軟,而熾熱。
他驚呆了,眼中還來不及染上厭惡的神色,就狼狽地推開我:“我還是先,先出去,幫,幫你買點什麼吧!”
我終於清醒,怔怔地看著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和無情合上的大門,身子緩緩滑下,眼淚再一次從指縫中湧出:完了。
我親手造成了這一切的毀滅。
凌晨三點?買粥?
我想笑,但是笑不出來,只有淚水不停不歇。
我睡了整整一天,昏昏沉沉中聽到小B熟悉的聲音:“展凡你是豬啊!還要在別人床上蹭到什麼時候?!”接著是大力的搖晃,四周一片阻止之聲:“輕點輕點,宿醉可是很痛苦的。”
“就是。”我終於睜開眼,“我又沒睡你的床!”
小B開始摩拳擦掌:“昨晚你可是吐的奄奄一息,要不是柳寒送你回來,又是抹身又是喂解酒藥的你早掛了!這會倒又是生龍活虎的了!”
我繼續和他貧:“你還沒掛,我怎麼捨得先你一步?更何況你沒聽過禍害留千年嗎?”心中卻象浸過苦水一般悽楚:電視劇上喝醉酒的人不都是清醒之後前事盡忘,一切船過水無痕嗎?為什麼昨晚的一切卻那樣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讓我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
“我該回去了。”我不敢再想,翻身下床穿鞋。
窗外夕陽西下,落日餘輝柔和地灑在所有人身上。在宿舍的桌子上,我看見了一盒盒飯,冒著氤氳的熱氣。我心中一動:“今天沒有點名吧?”
“有——你當那些老師是白混的啊?”小B誇張的聳聳肩,“還好有我在,否則你還不死定了!”
怎麼會是他?
柳寒呢?平常不都是他替我點嗎?“那這盒飯——?”
小B更得意了:“我這朋友真的沒的說了,怕你睡了一天沒體力特地幫你打上來的,要不你以為我幹嗎費這麼大勁叫醒你啊?”
我依稀聽到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柳寒,再也不會理我了,我是如此骯髒,如此不堪,我們之間的友情,已經被我親手玷汙了。
整整三天,柳寒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我甚至一反常態地每課必到,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對我徹底地忽視。我好想回到從前,即使那時侯的我只能遠遠地看著他,永遠無法告白我的感情,也好過現在的形同陌路啊!
又過了幾天,小B和阿南告訴我他和那朵英語系的系花交往了。
我一臉茫然。
小B還一臉賊笑:“少裝了,你會不知道?——是不是柳寒這小子讓你別告訴我們的?嘿,這小子!真是——”
我的心中湧上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對。這樣才對。以後大家的關係就這麼清清楚楚簡簡單單。
小B看了我的臉色,好久才說:“你該不會真的不知道吧?這事都傳遍了!“他搓著手,很是疑惑,“不是吧——以你們的關係。。。。。。”
“沒關係。”我很快打斷他的話,“從此以後,真的沒有關係了。”
我轉身,遠遠還聽到他們的嘀咕:他們吵架了啊?
要真是吵架就好了。
我無奈地想。
大二上我們有例行的考察寫生。有一個明目張膽的機會自己出去玩,每一個人都興奮地想嚎叫。雖然是江西的一個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