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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打了幾分鐘，海康已經被李凡打得淚流滿面，面容模糊，躺在地上無力掙扎，十分狼狽。
李凡也有些氣喘，俯下身形，扯掉了海康嘴裡的染血毛巾。
“咳咳...大哥...別...別打了，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毛巾剛一鬆口，海康立馬虛弱求饒道，此時那鼻青臉腫的狼狽樣，哪還有一絲在餐廳時候的囂張和張狂。
其實在李凡打了海康半分鐘，海康就受不了了，就想求饒讓李凡住手，但李凡根本不給他機會啊，嘴巴被毛巾死死塞著，硬是多捱了兩分多鐘的毒打。
他海康從小到大，都是欺負別人，學校是扛把子，社會上是大哥，何曾受過今天這樣的委屈，還被打哭了，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有什麼臉面在外面混，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還有，別想撒謊，我可以分辨出來！”李凡冷聲警告道。
“絕不會說謊，你問什麼我就說什麼！”海康趕緊說道，他生怕自己回答慢了，再捱揍。
剛才李凡那一頓揍，讓海康明白了，眼前這黑衣蒙面人不是什麼善茬，是真下手啊。
“丫丫，啟動心率檢測，開始測謊程式！”李凡低聲說道。
“好的，先生！”隨著耳機裡傳來智慧語音的聲音，李凡所戴的墨鏡側邊射出一道淡藍色掃描光線，照在地上海康身上，下一秒，李凡的墨鏡裡面就出現了電子畫面。
外面看不見，只有李凡自己可以看到。
電子畫面上，是海康的心率，以及分析資料。
看著照射在自己身上的藍色光線，海康一愣，。
“我問你，你們海家此次針對洛家的計劃，具體是什麼，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如果你敢說一個謊字，我就廢你一根手指！”李凡俯瞰著地上的海康，話語冰冷。
對方都要殺他了，李凡如果仁慈就是煞筆了。
其實李凡可以靠能力改變【讓康海老實說出具體計劃的難度】，但李凡氣不過，不想就這麼便宜了這傢伙。
聞言，海康心頭一咯噔，下意識把兩隻手握了起來，心中猜測眼前這蒙面人的來歷，把自己所有招惹過的仇家都想了一遍。
海康心裡也有疑惑，海家針對洛家的計劃知道的不多，就那麼幾個人，而這些人都是海家真正的核心和高層，不可能洩露出去。
難道是彌沙那老傢伙？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很可能這老傢伙跟他們海家玩手段，表面答應，背地裡又玩陰的也說不定！
海康絞盡腦汁，怎麼都不會猜到，自己是被李凡誤打誤撞用高科技監聽意外知道的。
“快說！”李凡一聲喝斥。
海康一哆嗦“我說，我...們海家確實要在這幾天對洛家展開一場計劃，但也僅僅只是生意上的一些正常競爭，打算在洛家競標成功後，買通交易會舉辦方把洛家的競標給掉包...”
“滴~”
“心率異樣，他說謊了！”
聽到耳機裡的聲音，李凡拿起毛巾重新塞進了海康的嘴裡，不等海康反應過來，伸手捏住海康的一根手指，狠狠一掰。
“咔嚓！”一聲脆響，海康的一根手指被李凡掰折。
“嗚！！！”
海康眼睛爆瞪，面目通紅，喉嚨發出痛苦的嘶吼聲，不停在地上打滾。
“這是第一根手指，你還有九次說謊的機會，你是想把這些機會全部用完嗎？”
李凡話語輕飄，但落在海康耳朵裡，宛如魔鬼一般，背後直冒寒氣，掙扎著遠離李凡，那看向李凡的眼中已經出現了恐懼神色。
“這傢伙就是個瘋子，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