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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霽澤不假思索的一點頭,應道:「其實我早有此意,不過是月蘭一直不情願。他總說在等一個人,不待她歸來,是不會成親的。不過,我倒覺得,他一昧空等也不是辦法。槐兒,若你願意,我明日便可一道旨意,指最好的女子為他妻子。」
小說的結局中,景月蘭的確至死也未得一人心,只不過,如今倒還有爭取的餘地。
「顏霽澤。」
未預料到會被直呼姓名的他一頓,應道:「怎麼了?」
可是,就算她開口提出歆嬪一事,就算顏霽澤真的肯放人離開。只要歆嬪不願意,只要歆嬪的心意不明瞭,便都是徒勞。
景月槐抿嘴,緩緩一搖頭,笑道:「沒什麼。月蘭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決定吧。我雖是姐姐,可也不能左右他的心意。」
他狐疑的瞧了她一眼,不再提此事,隨後又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拉過了她的手。
「槐兒,可否不這般生疏的稱呼我為皇上?我聽他們說,夫妻間是不互相稱呼丈夫妻子的。」
聽他們說?他身邊除卻太監與侍衛,便是終生不能娶妻的畢又與一心追歆嬪的景月蘭。說的倒是好聽,不過是給自己的話找個藉口罷了。
「可皇上,你我並非夫妻啊。」景月槐笑著推開他的手,彎腰拾起地上的包裹,飛快離去了。
顏霽澤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他抬眼看向房梁之上的系統,皺了皺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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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中吹拂著春日的風,不由讓人心中不由得愜意。難得出宮一次的皇后穿著白衣金絲的華服,在湖邊的涼亭裡輕啜著茶。她不緊不慢的一抬眼,對盛裝而來的貴妃視而不見。
這場突如其來的春宴,貴妃也能明白究竟是怎樣一回事。她懷著滿滿的惡意,在一旁入座,等待著景月槐的來到。
初陽漸高升,其餘妃嬪陸續來到。景月槐慵懶的靠在步輦之上,嘴角掛著得意的笑。步輦穩穩落下,她炫耀般地高抬起手,露出腕上的羊脂玉鐲,搭住了蘭秋的手。
檢驗她有沒有演戲天賦的時候到了。
「臣妾貪懶,一時來遲,還請皇后娘娘恕罪。」景月槐走到皇后面前,微微一蹲身。她雖垂著視線,眉梢卻稍一挑動,給了皇后個訊號。
「無妨。」
「皇后娘娘倒是大度,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武妃。」
貴妃急不可耐的出言打壓著景月槐,不知為何怒氣滔滔。
?
進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她還沒拿狗皇帝說事,貴妃就已經這麼大火氣了?
朝一旁看去,只見瑤貴人戰戰兢兢,遠遠坐在一旁,根本不敢靠近貴妃分毫。她神色閃躲,有著幾分怯懦,與平日的她截然不同。
如果不是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景月槐只怕會滿臉問號的打量她們。
不過,既然貴妃的怒氣條一上來就這麼高,倒是省了她的事。
收到訊號的皇后瞭然,掛著不親近也不疏遠的笑,道:「武妃妹妹如此得皇上寵愛,就連宮殿都重新翻整了一遍。不過是貪懶來遲了些,又有何妨?妹妹快些入座吧,若是累著了,皇上只怕又要責罵本宮了。」
景月槐應聲落座,故意垂頭露出了發間那普通卻又顯眼的簪子。她微微一笑,沖貴妃道:「貴妃姐姐許久未見皇上,人都消瘦了這般多。皇上昨日剛賜了妹妹些養身用的千年人參,待今日回去了,送給姐姐一些,好好補補身子。」
精緻的瓷盞盛滿了熱茶,貴妃惱怒的喝淨茶水,惡狠狠地一瞪景月槐:「本宮那裡還不缺你這點小恩小惠,有功夫在這與本宮作對,不如好好想想怎樣留住皇上的心吧。」
喝了?竟然就這樣輕易的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