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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不受寵的妃嬪,來換取兩國幾十年的貿易,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女兒遠嫁,靈達還可掣肘在京的景家。
若是以往,他會毫不猶豫的應下此事。只是現在,早已今非昔比。要從他身邊奪走景月槐,無異在他心頭剜肉。
「聽聞殿下頗通劍法。春日初至,不知朕可有幸與殿下切磋一番?」
「陛下開口,我自當奉陪。只是刀劍無眼,陛下千金之軀,我怎敢盡全力?」
顏霽澤抽出腰間佩劍,只道無妨。他勒令宮人退至場外,不許任何人進入。
沈木瞧著這劍張跋扈的氛圍,心中暗道不妙。他忙遣小桂子去秋實宮,自己則伸長了脖子向裡張望。
子人優雅的一躬身,抽出腰間細長的刺劍。他臉上笑意盡散,眼底有著帶著侵略性的光芒:「陛下,你我本不必如此的。我不喜衝突,陛下又何必強人所難?」
說的真是好。不喜衝突,所以想用那些個冰冷的器械換走他心尖之人嗎?留王子在宮中,允諾靈達應下一年之期,是他現在最後悔的事情。
「殿下既不喜衝突,就應當離開這演武場。」
「陛下真會說笑,我既來了,怎會就這般輕易離去?」
見勸無可勸,顏霽澤心一橫。他劍鋒指向子人,雙眸緊縮,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一觸即發。
劍鋒相對,就在二人將借力起身時,子人卻淺淺一笑。手中刺劍落地,被他踢去一旁:「既是切磋,就當用一樣的兵器。陛下想來並不熟悉我西洋刺劍,我怎可欺負陛下?」
說完,他四下瞧了瞧,轉而拿起了練功用的木劍:「此劍不錯,既不傷人,卻也不失分量。」
見狀,顏霽澤用力擲出了手中劍,劍身閃過一道寒光,深深插/入一旁的木樁。他腳尖挑起架上的木劍,準確地握住劍柄。
「槐兒還在宮中等朕用膳,殿下,出招吧。」
「娘娘的確在宮中等候,不過所候何人,陛下當真清楚嗎?」
顏霽澤死死的盯著子人,恨不能將眼前這幅虛情假意的皮囊撕碎。他牽強的扯動嘴角,毫不猶豫地提劍而起。他打的子人猛一頓,用力壓下手中木劍。
木劍相撞,發出脆響。子人咬緊牙關,笑的猙獰了些。他手握劍柄,另一隻手託著劍身,用力頂開了沉重的木劍。他歪頭,挑釁般抬了抬眉,隨後在地上用力一蹬,飛速攻去。
「殿下年紀尚幼,何必如此執著異國之人。待他日承襲王位,還怕尋不到心頭好嗎?」顏霽澤彈開子人的攻擊,側身後撤,劍柄在子人身上用力一捅。
一聲悶哼後,子人也不肯吃虧。他不及顏霽澤結實,只得以巧勁鑽空,橫劍敲在了那結實的腰腹間。力道不重不輕,卻格外的疼。
被這樣一打,顏霽澤倒吸一口氣,半炫耀半玩笑道:「殿下還是看仔細了再打吧,槐兒餘生幸福可都在此了。」
子人一頭慄發輕輕晃動,他咧嘴笑著,宛若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只是那雙唇吐出的話語,卻十分惹人惱:「陛下當真是說笑的好手。娘娘此生幸福繫於誰身,竟會由陛下來決定?陛下二十有七,再過幾年便至而立。我小陛下整整五歲,若是以此相比,只怕我才是更能帶給娘娘幸福的人。還是保重龍體的好,陛下。」
額上青筋跳起,顏霽澤咬緊後槽牙,正面接下了子人劈來的劍。他怒火中燒,本無意爭鬥的心瞬間跳的飛快,手勁也不自覺的加大幾分。
瞧著被惹怒的顏霽澤,子人戲謔的勾起嘴角。他靈敏地躲開襲來的重劍,木劍劃過脊背,稍一用力,竟是將顏霽澤的衣袍撕開了一個大口。
衣物撕扯聲格外刺耳,將顏霽澤眼中陰冷徹底喚醒。他將木劍用力一擲,撞的子人微一後退。而後他接住彈回的木劍,劍刃用力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