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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去哪?」
「溪華宮。」
一隻鸚鵡不知從何處飛來,十分大膽地落在顏霽澤的肩頭。他稍一側目,認出了它是誰人身旁豢養的鳥。
系統昂首挺胸,在他肩頭動也不動,彷彿它才是這鑾駕的主人。
「如此大膽,敢落在朕的肩頭,可是她要你傳信告訴朕什麼事情?」沒等系統想好如何開口,他便先一步問出了聲。
「稀奇,你竟知道我通人語?」
「朕不知道,不過猜測罷了。」
他數次前往秋實宮,常聽見她與誰人交談。聲音非男非女,又極其怪異。本以為是何人故意偽聲來混淆視聽,經這數月觀察,竟才發現願她豢養的這是鸚鵡在講話。
說來也怪,察覺此事後,他竟只是稍感詫異,並未有其他情緒。
驚訝之餘,許多事情便也解釋的清楚了。
先前曾在秋實宮外聽到的交談聲,並非是謀劃如何殘害歆嬪,而是一些他並不知曉的事情。
「並非她讓我傳信,只是她今日火氣莫名旺盛,所以我才來問一問你。」系統的冠翎左右擺動了一下,它歪頭,瞧見了顏霽澤僵硬的表情,「怎麼,吵架了?」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並未多言,只眸色暗淡了幾分。
旁人瞧不見的小螢幕在系統身前閃爍了一下,它跳去顏霽澤耳邊,笑吟吟道:「我可以幫你,就是不知你願不願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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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僅憑手中掌握的這些還不足以讓貴妃坐實罪名。
景月槐沉思著,總覺得還有什麼是她未曾考慮到的。她稍一蹙眉,在紙上寫下了「瑤貴人?」。
這是貴妃最得心應手的一枚棋子,焚情散的事情因戰事耽擱了下來,但也遲早會被翻到明面上來。若無意外,她這顆最順手的棋子,便是要頂這謀害帝王的大罪了。
瑤貴人雖無辜,但她爹卻是個貪得無厭的鄉鎮小官。明面上清廉,背地裡卻搜刮民脂民膏,令鄉民敢怒不敢言。後來貴妃捨棄瑤貴人時,她爹自然也被無情的皇帝押入牢中,判了流刑。
後宮裡好說,有皇后可以幫她,但前朝她是沒有機會插手的。此事絕不可如貴妃的意,瑤貴人要倒,貴妃也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腦中飛快閃過了什麼,景月槐一愣,想起了那個人名。
許舟。
她將紙張胡亂一揉,壓在硯臺下便出了屋。
只要想辦法將訊息漏給許舟,他定會順著往下查,然後上奏彈劾林家的。
「月蘭,月蘭——」
訊息她可以提供,但這傳遞一事,便只能讓景月蘭去做。若換做旁人,她很難放心。
只是,就住在她隔壁的景月蘭卻不知去了何處。
景月槐拐入大院,卻一頓足。她警惕地後退一步,本該人來人往的府中此刻一片寂靜,本該灑掃院落的小廝也全都沒了蹤影。
壞了!
她握拳,大步地跑去別院。支窗戶的叉竿掉落廊上,在屋外熬藥的小僕不知去了何處,熱氣不斷地頂起瓷蓋。
為了永絕後患,竟敢□□的來殺人,真是不怕死的。
還算結實的叉竿被她緊握在手,她咬牙,猛踹開了門:「何人如此大膽,敢闖我景府!」
昏迷不醒的景覓風摔落在地,被褥纏繞在他身上。
景月槐抵住木門,上下左右皆仔細地觀察了番。確定真的沒有人在屋中,她這才安下心,忙去扶倒在地上的景覓風。
指尖輕觸那滾燙的身體,她瞳中一緊,猛一個後撤,躲開了那襲向喉間的匕首。她握拳,指甲嵌入掌中,心咚咚的跳著。
「娘娘好身手,此等反應非多年練武不可得。」面搶地的「景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