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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公子好了?」王管事關切道。
蔣岑煩悶,卻已經見那人站了起來。
陳宴跟著一齊看上:「小姐看如何?」
「公子原本應是傷在膝蓋,只是輪椅坐久了,顯得僵硬。」秦青回到案前,「公子近日可是自行訓練行步了?」
「是。」
「那便是了。」秦青鋪了紙,「公子的腿能恢復,只是不能著急,凡事還需循序漸進,我與公子開張方子,當可緩解疼痛,只是這止疼的藥物,大多藥性不同,公子也不當多用。」
「謝過秦小姐了。」
王管事執了方子出去拿藥,蔣岑仍是站在那裡,突覺方才這二人不僅沒有理他,還自己聊起來了,又是哼了一聲,重新歪回了椅子上。
陳宴倒是有心轉過來瞧他:「蔣公子軍營裡出來的人,竟是也受不得血色。」
「爺就瞧不得自己的血,爺心疼,那都是爺辛辛苦苦養出來的血,怎麼的,不準啊?」
陳宴不答,轉了輪椅背對了他等著。三個人一倒一坐一站,著實有些尷尬,好在蘆葦很快就過來了,這一進門也有些不知道怎麼落腳,好容易捱到了自家主子身側:「小姐,跟周大夫都說好了。」
「嗯。」秦青便就沒再管屋裡的兩個人,「你隨我進來謄些東西。」
「是。」
如此,屋中兩個人便就各自瞧著牆面。蔣岑瞧了一會不見人來,復又看向那輪椅上的背影,那人手指覆在自己膝上,月白的長衫蓋了腿,只露出鞋面,腦海里一閃而過的身影,突然便就重合了上去。
陳宴直覺後邊人在看自己,卻也沒有回頭,這蔣岑表現得明顯,他一早便就瞧出他對秦家小姐不一般。原本只是以為他一廂情願,今日看來,似乎也不全是。
此前他被人跟蹤,影衛傷了那人,卻叫他逃進了書院,再去探查的時候,也是碰見了這二人。
若說是有什麼,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可是若說沒什麼——他是謀事之人,從來不相信巧合。
這秦家小姐,有那樣一個父親,竟是會幾次三番與蔣岑這般人在一塊,實在是有意思得緊。
有意思的人,往往便就是要留意的。陳宴轉而看向門口,面上淡淡染了笑。
王管事已經回來,將藥與他:「陳公子拿好,我推你回去。」
「不必了。」陳宴接了藥,頭也未回地走了。
蔣岑險些掀了個白眼過去,見得王管家生生忍住。又是片刻,秦青打裡頭出來:「王管事,那今日我便回去了。」
「哎好,秦小姐倒是可以參加司藥監的擢考,定是可中。」
「謝過王管事。」秦青未應,只是禮貌道了別。
蔣岑趕忙就跟著她一併出來,蘆葦很是防備瞧他,秦青也不好說,蔣岑行了幾步,覺的這丫頭實在礙事:「你幹嘛防著爺?我又不對你家小姐做什麼。」
「奴婢沒有。」
「嗨,還犟嘴。」
蘆葦語塞,卻見自家主子與她搖了頭:「你去前邊一些,我有話與蔣公子說。」
「你看看。」蔣岑一攤手,「你看我家木通多懂事。」
蘆葦一看,那木通可不是遠遠跟著呢麼,遂便就咬了唇聽話上前。
蔣岑好容易知曉避嫌了些,沒湊得太近:「你剛剛摸陳二了,你對我都沒那麼溫柔。」
「我是醫者。」
「那我不管,除了陳二都行,」蔣岑亦步亦趨,「再者說,他那破腿,有啥好看的,他不是疼麼,給點麻藥就是。」
秦青停了下來:「蔣岑。」
「你別突然叫我大名,我現在心裡頭可堵了,你也不哄哄我。」
哄你?你還是不是男人?秦青直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