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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戰火摧殘過後的犬戎城在星空的照耀下,愈發顯得寂寂無聲。
夜清寒走在回駐地的路上,景琛從身後追了上來。
自從景琛來了以後,自然而然又成了他的小跟班:“世子等等屬下!”
“本王已經不是大宇的世子,以後不要再喊了。”夜清寒停下了腳步,待景琛跟了過來,方才繼續。
景琛看著夜清寒依舊俊美卻愈發淡漠的側顏:“世……大王,你讓屬下把腰牌給花小姐是心裡還惦記花小姐?”
夜清寒沒有回答景琛。
甚至他的臉上依舊是一片漠然,只是他微微紊亂的呼吸洩露了他的心思。
景琛繼續說道:“其實花小姐除了讓屬下帶那句詩句以為,還讓屬下帶了句話。”
花落那首詩,他聽完一會,好幾天都沒有出房間。
自從養父死後,除了花落,他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人走進過自己的心了,可是老天給他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雖然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冷靜的人,可以理智地處理彼此的感情,只是感情這種事不是說斷就能幹乾脆脆不再想念,他聽說還有其他的話,立刻轉臉望向景琛:“是什麼?”
在景琛沒說花落還有話要帶給他的時候,夜清寒長睫下那雙眼眸像極了秋夜裡寂寂的寒星,不沾染一絲塵間煙火,似乎這雙眼睛的主人把什麼都看透,世間再無一絲掛累。。
而此刻他那淡茶色的眸子突然間亮起來,有了光彩,也有了人氣。
這樣的變化,反而讓景琛糾結起來。
他要不要說。
說完了他家世子會不是失望?
見景琛遲遲不開口,夜清寒催促道:“你說還有一句話,是什麼?”
景琛是以為夜清寒才來的北疆,他和無涯山莊的人都是大宇人,他們也不希望黑水城被攻陷,於是他開口說道:“花小姐只說了兩個字。”
“哪兩個字?”夜清寒皺了皺眉頭,景琛什麼時候也學會弔人胃口了。
景琛輕輕咳嗽了聲,說道:“止戈。”
“止戈?”
見夜清寒問,景琛重重地點了點頭。
夜清寒見狀搖了搖頭,箭在弦上如何止戈?
景琛繞道夜清寒身前:“屬下方才聽見世子,不不不,是大王,屬下聽見大王你和聞小姐說話,現在北疆卻過冬的糧食,為什麼不以此為條件和大宇議和?”
“朱皇帝已經駕崩,只是因為聞皇后秘不發喪才一直沒有公佈,現如今朝政是被聞皇后和太子把持著,這兩人只想著如何才能搶到皇位,才不會在乎黑水城的死活。”
景琛見狀說道:“那賢王呢,屬下來北疆的路上,聽很多儒生說,賢王殿下招賢納士,只要是有真憑實學的不論出身,都會委以重用,賢王現如今就在黑水城,大王不如和賢王議和?”
夜清寒的眸子有些不悅。
景琛知道自家世子不喜歡賢王,但是景琛亦明白,如今只有這樣做才能止戈,也是他說道:“屬下沒讀過多少書,但是那句詩聽著就不是什麼好詩,大王真的準備兩處相思共淋雪嗎?”
夜清寒的眸色暗了下來,聲音清涼:“還可能有迴轉的餘地嗎?”
景琛看著夜清寒纖塵不染的清冷麵頰,欲言又止,他明明那麼再會,卻什麼也不說
被戰火摧殘過後的犬戎城在星空的照耀下,愈發顯得寂寂無聲。
夜清寒走在回駐地的路上,景琛從身後追了上來。
自從景琛來了以後,自然而然又成了他的小跟班:“世子等等屬下!”
“本王已經不是大宇的世子,以後不要再喊了。”夜清寒停下了腳步,待景琛跟了過來,方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