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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被人輕輕觸碰,荊璇眨了眨有些乾澀的眸子,卻依舊看不見眼前的人。
不過很快荊璇便釋然了,看不見便看不見,至少她還能夠觸碰到他。
這便夠了。
「阿殊,我心情不好。」荊璇咬了咬唇,扭過臉說著。
一隻手輕柔的托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了回來,這讓她吃驚不小。不多一會兒,那原本託著她臉龐的手又收了回去,荊璇急得脫口道:「我心情不好,阿殊,你親我一下我心情就好多了。」
回答荊璇的,是一顆爆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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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內捱了阿殊三次爆慄,荊璇當真是半句怨言也不敢說。張媽告訴她可以離開之後,她便小心翼翼的拉著阿殊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這一天做的事情並不是很多,荊璇吃過了午飯之後又到了廚房幫忙,張媽似乎也知道荊璇不怎麼願意提及丁家大少爺,下午幹活的時候便沒有再說那回事,安排了一些輕巧的活給荊璇做,便離開了廚房。
荊璇一個人在廚房安靜的幹著活,沒過多久便看到自己面前的一個碗懸空起來,那隻碗自己動著,然後慢慢地在水裡浸了浸,好似自己清洗了起來。
荊璇唇角勾起,看著那自己動著的碗道:「阿殊心疼我麼?」
那人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似乎完全不曾聽見荊璇的話。荊璇道那人是好面子不願意承認自己心疼她了,也不同他爭辯,只是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很容易的,荊璇便摸到了那人的臉,那張臉上沒有一絲溫度,荊璇也不在意,狠狠地一口便親了下去。
那人洗碗的動作終於頓住了,那隻碗就這般僵在半空,看得荊璇忍不住笑得顫抖了起來。
也不知那人臉是不是紅了,但惱羞成怒必然是有了。荊璇的唇方一離開他的臉頰,他便退開了老遠,讓荊璇摸都摸不到了。
「阿殊從前被吃過的豆腐也不少了,卻是第一次見你這般害羞。」荊璇嬉笑道。
阿殊沒有回應她,什麼回應都沒有。
荊璇原本等著阿殊的回應,卻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忍不住便慌了,低聲道:「阿殊你在想什麼?」
阿殊沒有回答她,一直沉默著,荊璇看不到他,自然不知道他此刻究竟在哪個方向,便在身旁摸索著,希望能夠找到那人,那人卻犯了彆扭一樣,不論荊璇如何喚他哄他,他就是不肯出來。
荊璇有些急了,這廚房裡面能找的地方她都找過了,也沒有能摸到阿殊,她猜想著或許阿殊是去了外面,便抬步準備出門去找。只是她方一抬起腳準備要離開廚房,便見到了一支毛筆和一方手絹……就這樣凌空飄進了廚房當中。
除了阿殊,還會是誰?
荊璇怔怔的看著那支筆和那方手絹落在了廚房的灶臺上,那方手絹被人展開,平放在其上,而那支筆直立在其上,應是阿殊正用手執著它。阿殊應該是想要寫什麼東西給她看,荊璇一眼便明白了阿殊的用意。
只是那支筆在白絹上停留了許久也不曾繼續動作,荊璇等的也有些急了,便開口問道:「阿殊,你要寫什麼?」
那支筆微微一顫,隨即又靜了一會兒,隨即才在荊璇震驚的目光下……伸進了放辣椒水兒的罐子裡。
原來阿殊停了半晌沒有動筆,便是沒有墨。只是荊璇心中急躁,不知道阿殊究竟要寫什麼,所以一直未曾反應過來。
很快,那蘸了辣椒水的毛筆終於動了起來,在白絹上緩緩寫下幾個紅色的字來。
「斯人已逝,何必執著?」
這邊是那人大費周章想要告訴荊璇的話。荊璇臉色微白的看著這句話,口中低聲道:「封陵殊已死,這是事實,但你為何要我不要執著?」
阿殊不應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