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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著臉摸了摸肚子,荊璇覺得自己再不吃點東西就要餓暈了。
「李叔……」丁府的管家姓李,是以人們大多喚他李叔。
李叔教訓了大半天,總算聽到荊璇主動開口了,便停下了口中的滔滔不絕,疑惑道:「怎麼了?」
荊璇微退了半步,朝李叔笑笑道:「李叔,你不是每天這個時辰都要去老爺那裡一趟嗎?」
李叔聞言一怔,這才左右看看,然後又將視線轉回了荊璇的身上。他的眼神中仍有著明顯的不甘,荊璇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位老管家對自己總有一種奇怪的執著,似乎是不罵她便心中不踏實。是以李叔思索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心有不甘的最後罵了一句:「你這個小賤人,這次叫你好過了,下次你要再躲懶,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是是是,李叔你快去吧,一會兒老爺可等急了。」像是絲毫聽不到李叔口中蹦出的那些汙穢言語,荊璇依舊笑眯眯的看著李叔,一臉純良的樣子任誰見了都難以無動於衷。
偏生李叔也是個不好惹的主,罵罵咧咧的甩甩袖子往老爺的院子走去,臨去的時候還不忘轉過身來朝荊璇道:「小賤人,你去柴房給我跪著,等我見了老爺回來你才能出來!要是待會兒我去柴房沒見著你,你就等著滾出丁府吧!」
「荊璇知道了,李叔慢走。」荊璇低垂著頭,唇角依舊代笑。
李叔便是見不慣荊璇那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好像不管自己怎麼威脅,對她來說都是沒用的一樣,這讓李叔十分不舒服,心理面對荊璇的厭惡也是越積越深。不過就算再怎麼討厭荊璇,他也不敢為了這事兒耽誤了去見丁老爺,是以最後瞥了一眼荊璇,李叔拐過一條長廊終於走得沒影兒了。
直到這時候荊璇才抬起頭來,看著空蕩的長廊吐了口氣。
守門的一名家丁看著荊璇的樣子,實在覺得她可憐,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荊璇啊,你也知道李叔這人脾氣不好,下次就別再犯錯了,叫他抓到把柄又得被教訓好久。」他一直在這裡守著,先前李叔教訓荊璇的話他也都聽在耳中。
荊璇無奈的笑笑,朝那人頷首道:「我知道了,多謝小哥。」
「呃,哎,謝什麼。」那家丁撓頭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荊璇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埋下頭在隨身帶著的那個小包袱裡面找了找,終於找出一方雪白的手絹,然後遞給了那個家丁道:「你出汗了,這手絹舀去擦一擦吧。」
家丁微微一愣,隨即動作有些僵硬的結過了手絹。
見那家丁結過手絹,荊璇這才收回了手,向他輕聲道:「那麼我先去柴房了,一會兒李叔見不到我肯定會更生氣的。」說著她便轉身往另一方走去,那家丁依舊愣在原處,看著荊璇的背影消失在長廊盡頭。
荊璇其實長得很漂亮,眉目都細緻極了,不似丁家大小姐的那種嬌媚,荊璇的五官看起來總有種稚嫩的感覺,讓人總忍不住產生憐惜。記得荊璇才到丁家來的時候,她剛剛死了相公,一個人孤苦無依,眉目裡還帶了許多的愁緒。
關於荊璇,他知道的並不多,只道她當初是同她的相公一起來鎮上的,兩個人身上帶了一些銀兩,在這鎮上賣一些字畫。只是她那相公身體並不好,在這鎮上沒過多久便病逝了,荊璇一個人維持不了那家店,就賣了宅子,到這丁府當了丫環。
想到這裡,那家丁便忍不住黯然,為這姑娘感到可惜。
也在那家丁黯然的同時,他突然感到舀在手裡的手絹微微一動,似乎就要飄走。連忙捏緊了那手絹,家丁低下頭看去,卻見那手絹的一角已經被風吹了起來,晃動著便要脫離他的手。
家丁微微愣神,這才想起來這時候似乎並沒有風……
就在那家丁愣神的時候,手裡面的白絹終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