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水泥鐵絲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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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酉時已到,該用晚膳了。”
武壘對著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兩眼發呆,不知道想什麼的趙昺說道。
“哦,這麼快。
“讓小二送過來吧。”
“其他人都安頓好了吧?”趙昺躺在那,懶洋洋地說著。
趙昺的話語充滿了對護衛們的關懷,武壘站在一旁感激地回道:
“回陛下的話,弟兄們都已經安排好了,卑職多謝陛下關心。”
“武壘,上次朕給你說的讓你找一些眼鏡匠人,製作望遠鏡的事情,情況如何了?”趙昺道。
武壘小心謹慎回道:“陛下,人卑職已經找好了,都在海口安置著,至於您說的那個望遠鏡,來之前已經在研究中,目前還不清楚進展如何。”
“朕知道了,等回去了朕再去看看吧。”
望遠鏡的製作原理和方法已經告訴了匠人,這東西又不是什麼高科技,磨出來兩個鏡片一鼓搗就成了。
眼鏡在宋朝叫做“靉靆”。
南宋理宗時期,宗室趙希鵠作書《洞天清錄》,這是一本最早出現的專門論述古器物及古玩辨認的書籍。
(趙希鵠,燕王趙徳昭一脈;包括宋理宗趙昀,以及宋末三個小皇帝都是德昭一脈。)
書中這樣記載:“靉靆,老人不辨細書,以此掩目則明。”
意思是說老年人看不清楚書上的字,將其戴上就可以看清楚了。
到了明朝的時候,眼鏡由華夏傳到了義大利,後來西方的工匠將它改良後,逐漸普及起來。
先有東方,然後才有西方的。
眼鏡更不是什麼西方的產物。
在宋朝,西方連特孃的文字都沒有,搞毛線還差不多。
這個時候的西方,家裡養的豬啊、驢啊、騾子啊,都特孃的睡在人的身邊,同床共眠的。
新婚夫妻還跟其家人們同睡一張床呢。
哦,對了,這個時期西方是沒有騾子的。
豬和驢總應該有吧?
說到騾子,嘮叨兩句。
由公驢和母馬所生的雜種為馬騾,由公馬和母驢所生的雜種為驢騾。
驢騾比較溫順,但有些笨,跑起來沒馬騾快。
馬騾比較聰明,跑得快,而且力氣大,但脾氣比較暴躁,不宜馴服。
比倔驢還倔驢。
(可以理解為是誰的種,性格就隨誰^_^)
騾子這種畜生最早出現在春秋戰國時代,宋朝不管是驢騾還是馬騾都不多見,明朝時期經過大量繁殖後數量驚人,作為役畜廣泛使用。
趙昺不待武壘說話,“嘿”的一聲,猛地一拍大腿,怎麼把騾子這事給忘了。
這可是搞運輸的好牲畜啊。
emm,機械化、大兵團作戰就靠它了。
站在一旁的武壘嚇一跳,這陛下又是怎麼了?
難道民間流傳的趙官家有遺傳病是真的?
趙昺站在窗前,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忙碌的芸芸眾生,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突然想起了齊秦的一首老歌《別在窗前等我》。
“別在窗前等我,
雖然我感到孤獨。
別在窗前等我,
雖然我是那麼無助……”
抽上一支菸兒,喝上一口茶,靜靜地坐在那,繼續碼字。
人到中年,也許自己真的老了吧……
收回心神的趙昺,看著已經試過毒的放在桌子上的飯菜,兩隻和樂蟹,一小碟東山羊,一粥一素湯,足矣。
吃著飯的趙昺又想到了絆馬索。
十九世紀中後期美國佬發明了倒刺鐵絲,數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