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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清晨,嚴允登猛得從自己的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地喘著粗氣。
剛剛做夢,他因為不聽從自己那個曾祖的話,導致多次惹怒皇帝,家族被傾覆,他死之後來到地府,被祖父和父親圍著罵,還體驗了一把十八層地獄的酷刑。
那種感覺,就如同真的一樣。
而不久之前發生的一切,也與夢境產生了對應。
宮中對於那封奏疏的回應已經傳了出來。
不允。
那名吏部侍郎,也在不久之後因為貪汙下獄。
甚至他的右都督職位也被剝奪,降為了從二品的僉都督。
這不正與夢境對照嗎?
這真的是夢嗎?嚴允登背上冷汗不斷滲出,此時的他,還有些心有餘悸。
還是說,父親說曾祖會仙術,是真的?他這是在警告我?
走出房門,他大口地呼吸了幾口空氣,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允登,醒了?”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一個老人走了過來。
見到那個老人,嚴允登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熟絡地招呼:
“叔父!”
雖然叫著叔父,但是言語中卻並無甚敬意。
畢竟對方在許多年前,就已經和自己一起玩鬧,再加上對方是二房,而自己雖然也是庶子,但是畢竟是長房,所以多少還是有些輕視的。
來者正是嚴期遠。
在嚴鏗活著的時候,他收斂起了自己的跋扈,變得相當的乖覺,這也讓嚴鏗最後放了他一馬。
而等到嚴峻也逐漸老去之後,他便開始故態復萌。
正好嚴允登與他臭味相投,一個半百老人和一個青年,就這麼混到了一起。
或者說,嚴允登如此跋扈,也有他一半功勞,出於對父親責打的憤恨以及對兄長的嫉妒,他也未嘗沒有把他往歪路上引的意思。
“怎麼這個樣子?”此時他看清了嚴允登的模樣,好奇地問道。
嚴允登正是心悸之時,當即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脫口而出。
“叔父,你說,該不會是曾祖,真的會什麼法術吧?”他問道。
“那個老東西?”嚴期遠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敬意,要不是嚴允登告訴他,他甚至都不知道嚴凌的存在,這讓他內心嫉恨更甚,自然對於嚴凌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允登,神鬼之說,是不可能的!不用怕他!”
“你這夢不過是湊巧罷了。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最近老想著被皇上降職的事情,做這樣的夢,不也正常嗎?”
嚴期遠一番開導,頓時讓嚴允登大感有理,之前他還因為這個夢產生了些許的恐懼之情,但是現在立刻就淡了下去。
“叔父,你不是說皇帝肯定會升我的官的嗎?”
他皺著眉頭,臉上升起了些許不滿的表情。
“興許,興許是……皇帝覺得你還年輕,想要歷練你一番吧!皇帝不都有這個習慣,想要用某人的時候,先要壓一壓。”嚴期遠眼珠子一轉,磕磕巴巴的,但還是想出瞭解釋的理由。
嚴允登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於是也把這傢伙給自己出餿主意的事情丟到了腦後。
也就在這時,一個侍女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看到他,嚴允登不由地大皺眉頭,冷冷道:
“你來幹什麼?”
這個侍女並不是別人,而是嚴凌的貼身丫鬟。
嚴凌雖然在陳國公府的後院裡擁有一處“禁地”居住,但是他畢竟也需要飯食等等生活,而這個丫鬟,便是專門伺候他的,身為孤兒的她一切都來源於嚴家,也不必擔心洩密什麼的。
嚴凌因為怕被人看到,因此不怎麼出門,